见这幡旗被毁,晏玉螓陡然发出声尖叫,只觉希望已失,她用愤恨怨毒目光盯着张衍,尖声叫道:“李元霸,本姑娘绝不会死于你手……”
她把法诀掐,两腮忽而艳红片,呼声,只见无数火芒从她眼耳口鼻中窜出,火势再猛涨,整个人就爆成团血雾,阵微风卷来,已是消弭不见。
张衍怔,点点头,他修行至今,自行断修士甚是少见。那是因为就算到危机关头,修士宁可行险搏,也不愿放弃那线生机,此女如此举动,倒也可称刚烈。
不远处那青云阵抖动,宛如碧波生涟漪,青衣少年从里走出来,对着张衍说道:“李元霸,本座眼下倒也赢不你,本座之意,再斗下去怕是短短时日内难以分出胜负,不如改日约地再斗,你看如何?”
不待张衍开口,他又嘿嘿笑,道:“你若是觉得有把握胜过本座,尽管上来试。”
异状来,便将脚步稍稍放缓。
晏玉螓见张衍有止步之意,以为被他看出破绽,心中急,不再等待。
呵声,只闻声清清脆响,她额头上那颗水滴状晶莹红玉突然破碎,化作道白烟飞出,其速快若驰电疾雷,眨眼间便已是飞到张衍眼前。
张衍心中却闪过丝警惕,并不硬接,而是起袖袍挥,只把衣角迎上去,砰声将这道烟气拍开。
他低头看,却见有层黑气染在衣角上蠕蠕而动,诡异非常,果然有暗含玄机。索性他身上这件衣物乃是从萧翰身上得来宝衣,是以此气无法透衣而入。
他适才疗伤时被那水行真光扫过,只觉浑身气息不稳,隐隐要往那光华中落去,他只以为这是张衍手中法宝,自思凭眼下这具残破肉身,如再坚持斗下去,铁定是拿不下张衍,因此便想把手休战,待来日修补好肉身再来斗。
张衍此刻还不想杀此人,他胸中真火旺盛,正要觅地潜修,而且这火势也不知能烧开多少窍穴,若是不足,还是要
他哂笑声,举步上来,到晏玉螓身前,便是锤打来。
晏玉螓见此法仍是没有奈何得张衍,再无半点斗志,眼见金锤砸落,急抽腰间法剑抵挡,只是那锤如山岳压来,股巨力传至,法剑脱手而飞,她浑身颤,身形摇晃,连退几步,喉咙甜,忍不住又喷出口鲜血。
张衍得势不饶人,手中金锤顺势拦腰扫,晏玉螓来不及躲闪,情急中忙扯过幡旗挡在身前。
张衍这锤卷起股恶风,猛锤下击处,“咔嚓”声,便将这杆阴煞尸瞑幡旗打折。
这幡旗倒,惨雾中似有枯面髑髅升起,无声无言咧咧口,似是说句什,眨眼便散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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