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此兽驯化不易,那道人手中也不过四五头,除他们手中这头外,余者皆是被那不知从何得知消息晏玉螓买去。
潘清苦笑道:“那晏氏也是东南大族,你只二人而已,如何能与其相比?凝丹外三药中,这上等气芝向来难觅,在这三载中,只要能捉来十余株药芝,就算不枉此行。”
潘阳也是点头,道:“此次为那枚银竹符令,兄弟二人把多年积攥都扔下去,如是能多寻些药芝回去,余下来凝丹之药便算有着落。”
潘清还想开口说话,这时忽觉持在手中那枚牌符嗡嗡震动,不由奇怪道:“咦,这鲮鲤角怎往山里去?”
他倒是不虞这异兽走脱,手中这块牌符上摄有此兽精血及缕灵魄,不论其跑到哪里他也
张衍听芝童这话,目芒闪,当机立断取出那块当日符御卿赠与他朱雀牌符,交到石公手上,道:“石公,此物能驾驭出只仙禽精魄,足当名玄光三重修士,你且持此物去处暂避,自下去寻那芝祖躯壳。”
石公也知此时片刻也耽误不得,若是失芝祖,再想寻回来那便难,当下也并不推辞,接过这牌符,沉声道:“李道友小心。”说完后,也不迟疑,立刻抱起那芝童,乘法器便往远处去。
张衍见他走,手拍,将数道符箓散开,布在四周,随后大喝声,将玄黄大手祭出顶门,往下扫,便将大捧泥壤扒开,几个来回之后,就辟出个可堪进入穴口。
他纵身往里跃,玄黄大手连连挥动,路上破石开道,身不停留往洞穴深处冲去。
而此刻与他们相隔百里座山峰之上,潘清、潘阳两兄弟二人分别盘膝坐在截松枝之上,两人脚下是个泥土翻堆尺大穴洞。
在这洞中深处,正有只身披黑色鳞,头呈尖锥状异兽刨土而进,虽在地下穿行,其速却是迅快无比,丝毫不比陆地飞奔走兽来得慢上多少。
潘清赞叹道:“这南华派‘墨玉鲮鲤角’当真是好用,掘地穿山如捣腐木,现如今,任凭那药芝藏身何处,都不能脱出兄弟二人手心。”
潘阳却是摇头,道:“可惜还是比不上晏玉螓手中那只‘黑将军’,在山腹中穿行时,那当真可称得上是日驱千里,满山药芝能脱出她手又有多少?”
药芝虽未曾化形前,仍需皆附着木根吸摄灵气,虽则平日里藏身地下,却也并不是无迹可寻。
这只“墨玉鲮鲤角”乃是南华派名道人驯养灵兽,本意只是为寻找地下洞府,却没想到搜寻灵物也有奇效,而潘氏兄弟恰与此人有几分亲眷关系,因此给他们弄头过来搜寻药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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