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灏被她揭破心思,不免有些羞恼道:“那又如何?楚师兄乃是安丘派真传弟子,深得门中长辈看重,他被这姓李杀,安丘派又岂能善罢甘休?等如不置身事外,未免会被安丘派看成是合谋杀死楚师兄之人,是以不得不避嫌。”
贺仁轩点头道:“正是如此,如今若与那李道友走在处,岂不是显得等与他起合谋害死楚师兄,平白惹祸上身?”
柯秀君不屑道:“那楚少洪自己出言邀战,被人杀也是活该!李道友都不怕,你们怕什?”
她又以鄙夷目光看着两人,道:“说来说去,还是没胆罢,你们不敢,奴家却是敢,既然两位怕被连累,那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吧,告辞!”
说罢,她就扭身,跳出飞舟,化作道飞虹去。
嫣红,见他目光过来也不躲避,而是大胆与他对视,胆气可是比成、贺二人大多,微点头,手中酒杯抬抬,口饮下。
柯秀君虽是女修,倒也豪爽很,亦是杯饮尽。
公孙勉心中暗骂楚少洪,平白给自己惹事,不过此人既然死,当然不必再为这人费神,刚才他也见张衍本事,因此强打起精神,重新与张衍说笑畅饮起来,心里却想着酒宴结束之后怎与张衍解释今日之事。
成灏、贺仁轩二人却是幅心不在焉模样。他们也不知道这次酒宴是何时结束,浑浑噩噩出大殿。
来时他们共是五人,而此时楚少洪已死,公孙勉留下似与张衍有话要说,因此加上柯秀君,却是只有三人回转。
成灏哼声,怒骂道:“呸!这小娘皮,仗着有父母撑腰倒是说得风凉话,岂知等
待远离宝丰观之后,成灏与贺仁轩对视眼,都是长长出口气。
在张衍面前,他们压力实在太大,本来还是言笑晏晏,可是陡然间,bao起夺命,那副出手时凶虐横,bao模样实在太过让人心悸,成灏嘿然道:“这位李道兄下手时毫无顾忌,此次宝会,等还是离着远点他为好。”
柯秀君瞥他眼,道:“成师兄何必如此说,这位李道兄修为精深,行事坦荡,在奴家看来,实在比楚少洪这等目中无人之辈好上太多,此去寸青山夺那‘气芝’,若是有他与等同行,把握岂不是大几分?”
贺仁轩却是摇头道:“在下倒是认为成师兄所言有理,听闻修炼力道修士都是需用上那上古大妖遗骨,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什来历,不可不防啊。”
柯秀君冷笑声,讥讽道:“奴家还不知道二位师兄打算,不外乎是见李道兄打死那楚少洪,怕这事牵连到自己身上来罢,何须找那多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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