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回合下来,石阳子已看出他是力道修士,哪里敢让他近身,鼓起全身法力,把玄光现出顶门,随后将身躯抖,那玄光团团点点,朝着张衍如雹而下。
张衍把双锤舞动,那落下玄光行似水激横礁,片片而散,几步之后,他便到石阳子身前,照着此人面目锤下去,挡在前方玄光如纸糊般被他打散,余势不绝,又落在石阳子肩头上。
“咔嚓”声,石阳子肩骨碎裂,他声惨呼,身形往下矮。
张衍打得畅快,另只手中金锤横过来扫,石阳子吓得他心胆俱裂,忙用三气地覆伞来挡,却如朽木撑梁,应声而断,这锤又落在他肚腹之上,只打得他鲜血狂涌,玄光飘散,再也站立不住,往后倒去。
张衍伸手,将他衣领把抓住,拎起来,手中锤头又次高高举起。
面冲上,大喝声,抡起手中浑铁悍金锤锤砸下!
空中响起声击鼓般闷响,这锤如同砸在水面之上,白气冰珠四溅飞散,在这灵鹤身上荡起层层涟漪,精魄幻化身形忽隐忽现,竟然在这锤之下隐隐有崩散趋势。
而灵鹤这啄也刺在张衍肩头,深入数寸,隐隐有血迹从衣物底下泛出,但他仿佛毫无所觉,舍只金锤,另只手伸出,把抓住灵鹤颈脖,将它扯过来,持锤之手高高举起,轰然砸下!
这击却是正正砸在灵鹤头颅之上,声哀鸣,它双翅拍动,两足乱蹬,竟是想挣扎出来,然而张衍手宛如铁铸,竟是纹丝不动。
他再度举起手中那柄混铁悍金锤,骤然发声大喝,犹如舌绽春雷,只闻轰然声爆响,身下灵鹤应声崩散,点点灵光逸去,只剩丝丝清气缭绕金,徐徐不散。
石阳子眼见性命不保,他咳几口血出来,恨声道:“慢,慢着,尊驾是谁?可否告知?”
张衍看他眼,大声笑道:“你且记着,在下李元霸!”
石阳子手中牌符咔嚓声碎成粉末,从手指中簌簌而落,他看得瞠目结舌,只堪比玄光三重修士灵鹤精魄竟然就这样被生生打散?
他个激灵,哪里还敢多留半刻,忙不迭卷起遁光飞身逃窜。
张衍把玄功运,肩上伤口立时收拢不见,见石阳子欲逃,面上微微闪过嘲色,把法诀掐,适才被他舍去金锤不知何时居然早早等在前方上空,对准着此人便往下落去。
石阳子才出去十几丈便觉不对,抬头看,见只金锤迎面砸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把身子扭。避开正面,侧背上却被轻轻擦过,口血便吐出来。
张衍身化清风而来,只是周身气势烈烈,狂风随身卷荡,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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