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夫人当机立断,她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回转,但是这里多留分时间就多分危险,便是为自己腹内孩儿,也不能冒着险,当
陈济世这写时日来也算是长见识,初时惊慌过后,便缓过些神来,上前拉住陈夫人手,安慰道:“娘子,指不定是来偷盗财物贼人……”
陈夫人摇摇头,道:“如若奴家所料不差,这定然是马道人同党,是为他报仇而来。”
其实她心中隐隐知晓,对方怕是为那只聚魂铃而来,只是此事若说出口,她这胆小怕事丈夫定然会让她把这法器送出去,她还打算将此物留给还未出生孩儿,是以绝口不提此事。
她皱眉想想,转首对着张盘说道:“小道长,你可有与张道长飞书传信本事?”
张盘大声道:“老爷早就关照过此事,若是遇到什异状,不论事情大小,俱要及时告知于他,早已发信给老爷。”
张衍开飞符看,发现这是张盘发来书信,此时距离发信之时已是过去夜。
看完信中内容之后,他眉头皱,丝冷意从眼底划过,起身纵,便化作道飞虹往宝丰观而去。
陈氏夫妇这个多月来身边有张盘护持,日子过得甚是安稳,只是到昨日半夜时分,忽听得堂中阵响动,似是有人在打斗嘶喊。
不过这声音很快便散去,等到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时,却见张盘立在堂中,脚边躺着具尸体辨不出面目尸首,吓得陈济世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差点软倒在地。
陈夫人倒是胆大,推开身边丫鬟,走到张盘身前,万福礼道:“小道长,这是怎回事?”
陈夫人听到这里,略微松口气,她捧着小腹走两步,忽然道:“那道人此次来,想必是不知道小道长本事,是以不曾防备,若他下次再引着同伙前来,怕就不是那简单,看来在此地不宜再住下去,需要速速离去。”
陈济世张张嘴,茫然道:“那去往何处?”
陈夫人断然道:“去宝丰观!此刻便走!”
张盘自无不可,道:“两位先走,这里尸首来处理。”
他方法不外乎是将这尸首吞,不过却不好让陈氏夫妇看见,免得吓出毛病来。
张盘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人和个道士半夜来鬼鬼祟祟摸来此处,往你们二人房中来,定是不怀好意,上前喝问,还想对出手,这人被拳打死。”
陈夫人追问道:“那个道人呢?”
张盘闷声道:“那道人脚底像是抹油,甚是滑溜,已经被他逃走。”
陈夫人又问道:“这道人走之前可曾说过什话?”
张盘想想,道:“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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