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瞳妖王摇头笑,道:“等你到这步,便知修道之艰难,打磨功果都来不及,哪有闲心花在争强斗狠之上?你看这数百年来,何时因为意气之争与人动过手?”
童颍气苦不已,只觉不但软弱,而且实在不可理喻,索性把头偏在边,赌气不理。
宣瞳妖王叹道:“如今东华洲大劫将至,谁人敢言必能躲过?这个张衍来历也是偶尔听人说起过,他乃是溟沧派真传弟子,如此倒还罢,可他年纪轻轻却有座洞天福地在手,将来不定会如何得,今日他辱妾侍,非但不怪责,还杀她上门赔礼,他定会感佩在心,日后若有难,便可求他相助,在本王看来,这笔买卖实在是划算很。”
童颍美目圆瞪,忍不住道:“诚如大兄所言,可外人又如何看待等?”
童明轻轻哂,道:“辈求道所为何来?何须在意他人眼光?你莫被红尘乱象迷双眼,需知千百年转瞬即逝,若是不能长生,切皆是虚妄,若是能有助成道,便是舍这身家业,也是值得。”
童颍虽觉自家大兄说得有理,可是言语中却透着股冷酷无情,心中不禁想到:“大兄待人刻薄寡恩,为大道连枕边人都能舍得,若是有朝日用能换来成道之机,他会不会也毫不犹豫舍弃?”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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