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宝阁另侧院中,卫师姐等人却是皱眉不展。
他们也将昏阙过去符御卿从海中捞起,反复用各种手段,却也无法使其苏醒,最后又抬到郭烈那里,他也是束手无策。
名弟子着急道:“这徐错也不知用什歹毒手法,竟致符师兄昏沉不醒。”
另名弟子也是愤然说道:“这人竟敢下手杀戴师兄,实在是罪无可恕!”
先前那弟子对郭烈拱手,道:“徐错身上定有解救良方!郭师伯,不若请郭师伯出来,让那张道友把那徐错交予等处置如何?”
。
他只觉股凉沁沁感觉自伤处传来,原本疼痛顿时消除,伤口立时结痂收口。
他见张衍所拿出丹药药效奇佳,极为罕有,如是要杀自己,无需再弄这等药物,心中不由定,拿笔墨过来,不多时,便挥笔写就封书信。
他拿起信纸,道:“道友,你凭此书信,送到附近岛上,稍候定会有人拿水精前来换回去。”
他心中却道:“待脱身之后,再回头将你们收拾干净,给出去东西还不是样能拿回来?”
郭烈嘿声,道:“依脾气,那徐错就该刀杀给戴环偿命,不过适才也亏得张老弟出手救你们三人和符小子命,那人又是他捉下,你叫又怎去开这个口?”
那卫师姐叹声,道:“郭师伯,想那张道友也是通情达理之辈,等也不求他将那徐错如何,只请他问出个解救符师兄法子,想必也是他也不会拒绝。”
郭烈表情动,拍着大腿道:“此言有理,不过张老弟到底
张衍拿书信过来仔细看遍,见文字简短,只有寥寥几句,显然也弄不出什花样来。他看徐错眼,暗道:“可惜,若不是这人杀戴环,倒是可以做主换此人,眼下却是做不得此事,否则陶真人面前又如何替卢、荆两位道友开口。不过凭此人在手,待这封信送出后,便能将那沈鸣孤引来,再将其并擒下,相信也能将那水精弄到手中。”
至于崇越真观事后报复,他却毫不担心,有那陶真人大弟子和那干后辈在此,此事名义上又是为他们出头,陶真人也绝无可能在边袖手旁观。
他将信收起来,只是突然想起事来,道:“来问你,你用来伤符御卿那黑气究竟是何物?”
徐错神色不自然道:“那是家父所赐之宝,只知对敌时无往不利,伤人无解,但其来历……倒是不知。”
他确实不知这法宝是何物。只是他父亲曾关照过他,凡见此宝真面目者,都需杀尽,免得留下后患,可如今他被人擒住,保命要紧,唯有先筹谋脱身之计,然后才能做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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