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诀乃是传承自南华派降妖法,是为慑服妖灵所用,张盘与那眼神接触,只觉两道光华透而入,霎时直入脑海,不知怎,就迷迷糊糊摔倒在地。
戴环讥嘲笑,往里跨入,哪知才进去半步,却听耳边声冷哼,顿觉胸前闷,不由噔噔两步又退出去,而那张盘似乎也随着这声清醒过来。
戴环不由惊,抬眼看去,却见是郭烈沉着脸走出来,心中不禁有些惴惴,硬着头皮行礼道:“师伯。”
郭烈脸色很不好看,劈头盖脸地骂道:“混账小子,师门之法是让你用在此处欺人?回去后给老子运转磨刀咒百遍!若少遍,便十倍罚之!”
戴环浑身哆嗦,这磨刀咒运转,浑身便疼痛难忍,是门中用来磨练弟子意志之用,通常十遍就能让人痛晕过去,百遍岂不是要他老命?只是他却不敢违命,苦着脸道:“是,师伯。”
听郭烈之言,张衍微笑不语,这话且抛开真假不谈,他却从中听出来不少酸气。
不过细细想,倒也并非没有来由。
郭烈自称与沈鸣孤战前后战数次,却都是不分胜败之局,这符御卿乃是他师侄,若是此次胜,岂不是显得他无能?
不过张衍心下也有计较,若是符御卿败下阵来,他也不吝挺身战。
不单是崇越真观本就是他为自己选定磨剑石,而且还能顺手还人情,何乐而不为?
郭烈又朝后面拱手道:“张老弟,请看在面上,饶他回。”
张衍听不出喜怒声音从里传出,道:“戴道友若进来吧。”
郭烈又狠狠瞪戴环眼,道:“你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戴环擦擦头上冷汗,这才步入院中,见张衍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些什,他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忐忑不安,上前拱手
这时戴环驾遁光磨磨蹭蹭来到宝阁之外,看看手中那块朱雀牌符。心中可惜道:“左右不过是在这里住上几日,接上断臂罢,师兄又何必送出此物?白白便宜别人,却不想着自家师兄弟。”
他抬头,却见模样猛恶大汉守在门口,像是个仆役模样。他是陶真宏门下三代弟子,承袭乃是南华派功法,自是眼就能看出对方本是妖物所化,当下便不怎客气,喝道:“你家主人何在?”
张盘愣愣,老实回答道:“正在院中。”
戴环甩袖子,正要举步入内,张盘急急将身横过,把他拦,道:“尊客留步,请说明来意,好进去禀报。”
戴环本来心中就有疙瘩,闻言更是不快活,心想怎你个小妖也来拦?他哼声,暗自掐起个法诀,气聚双目,随后朝张盘就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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