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烈哈哈大笑,颇有深意地看他眼,道:“张老弟何必自谦,你本事也是知道,便是当真胜不过那人,也是自保无虞啊。”
那日他与张衍是交过手,心中有数,就算自己没有力竭昏迷,十有八九也是要败下阵来。
而且最重要是,张衍乃是剑修。剑修厉害之处不是剑利刃快,而是遁光迅快,就算打不过,也是说走就走,没人能阻拦得住。
况且那日萧穆岁居然莫名不见,最后究竟如何,张衍也从未当面说起。郭烈也明白定是那萧穆岁没能讨得好,他判断张衍还暗藏不得手段,因此对他信心十足。
张衍略沉吟,道:“
郭烈说这句话后,似是极不耐烦,摆摆手,竟是头也不回扔下这些后辈转身就走,回宝阁中去,只是途中,他却有意无意朝张衍看眼。
那四名弟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回头看看张衍,见他至多修为与自家相仿,还以为郭烈是在说笑。
张衍心中好笑,没想到郭烈这等看似粗豪之人也会在暗底下施眼色,想是有什话要说,他对那四人说道:“诸位道友,此舟阔大,你等可随意择处僻静院落住下。”
言罢,他亦是起遁光,直入宝阁,果然,前行未远,便在处明堂前看到郭烈正等着自己。
郭烈见他,双目瞪,毫不客气地说道:“张老弟,老郭这回却是有事要请你出手,你可不要推脱。”
张衍笑道:“郭道友说笑,你曾助多次,有什事尽可说来,可是为你那几个后辈?”
郭烈闻言顿时高兴起来,道:“正是,这几个小辈都是那二师弟赵正诚徒弟,你适才也听到,他们还有名同门被掳走,如今求到头上,身为师门长辈,也不能视而不见,只是手中失妖灵精魄,徒然上去那沈鸣孤争斗,怕是败多胜少,是以想请老弟帮对付这人,只要老弟答应,便算还人情,那函叶宣真草什时候炼成丹水,什时候再来给,你看如何?”
张衍听这话,倒是来兴趣,郭烈这人是个不服输性子,连他都说这沈鸣孤难以对付,想必是有真本事,便问道:“不知道这沈鸣孤是何修为?”
郭烈嘿声,道:“那姓沈修为倒是不高,只是玄光三重,但他天资出众,把那阴阳离元飞刀练得出神入化,曾与他交手过几次,因彼此都有顾忌,倒也是个不胜不败之局,不过观此人,始终游刃有余,老郭便是使真本事出来,也未必敢言能稳胜他。”
张衍目光闪动,轻轻笑,道:“道友如此说,显是这位沈道友是个极厉害人,现在如实告知,难道就不怕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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