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拱拱手,纵身跃,化作道飞虹腾起。
他乃是鹭鸟成精,极擅飞遁,无需海舟亦能在汪洋之上飞渡遨游,张衍只觉眼前白光晃,此人便不知去向。
张衍将那玉瓶收起,心中却是冷笑,这百二十年前四候水纵然再好,也是不及新采之水,他又岂能让萧翰白得去?
纵然有元婴修士护驾,自己也要想办法与其争上争。
原地站立片刻之后,他转身往舟船第层宝阁里间走去,到那回廊上,便见那只郭烈带来鹏鸟正自意态闲舒梳理羽毛,见张衍从外走进来,便鸣叫声,不见敌视反见讨好。
稳妥,到时候他必会将那位元婴高人请在身边,那白穹前辈处,只会留下那紫眉道人,这便是机会。”
卢俊柏身躯微微震,缓缓点头,沉吟道:“此法倒是可行,只是这紫眉儿与修为相若,俱是化丹重,身上还有件法宝护身,说不定在家姐身上还下什禁制,要将其举拿下,除非有二位化丹修士起出手,否则想也别想,倒是可以再去找位好友前来,不过即使如此,也只有七成把握罢。”
见他有些犹豫不定,张衍想想,又道:“法宝之事来解决,若是再有位小金丹修士助阵,道友有几分胜算?”
卢俊柏讶然抬头,道:“可否请教道友,此人是谁?”
张衍微微笑,道:“此人名为郭烈,道友可曾认得?”
张衍摇头笑,那日他将昏迷不醒郭烈拎着放入静室时,这鹏鸟也是不见吵闹,它与郭烈虽是主仆,却与主人那,bao躁勇烈脾性完全相反,也不知是如何养得。
郭烈那日之所以昏厥,是先前元气损耗太重,又不知道及时坐下聚敛调息,偏又强行催动功法与张衍争斗,以至于油尽灯枯,玄光崩散,这才晕厥过去,换句话说,他是自己把自己生生累垮。
张衍曾听闻,这郭烈本是陶真宏门下大弟子,平生好
卢俊柏惊道:“可是陶真人大弟子郭烈?”
张衍点头道:“不错。”
卢俊柏不禁大喜,道:“郭道友虽是小金丹修为,但修炼数百年,身修为乃是玄门正宗,若能得他出手,等当有八成把握将这紫眉毛举拿下!只是不知这郭道友如今身在何处?”
张衍目光向宝阁瞥去,道:“便在这海舟之上。”
卢俊柏闻言,双拳捏紧,浑身有些发抖,显然情绪有些激动,片刻后,他缓缓吐出口长气,沉声道:“家姐与悦君妖王乃是手帕交,距此不过四千里地,即可走上遭。此去向南百里之地,有处形似鱼脊无名岛礁,请道友先去那里等候,迟早半月,少则五日,便来道友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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