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使足精神,不敢有丝半点大意,驾起遁光左闪右避,也不去贪求能炼化多少冥河之水,不停发出道道金火玄光,只将飞到近前水滴消磨而去。
个多时辰之后,深壑之中再次被幽气填满,这时阴风才渐渐退去,冥河之水重浊无比,失阴风托体,立时直挺挺往下沉坠而去,除适才被太乙玄光炼化耳朵,此时看上去倒还足足有数十滴之多。
这时张衍才喘过口气来,见此情形,他向前纵身跃,追上那股冥河之水,抖肩膀,再气狠狠发出上百道金火玄光,眨眼间又磨出几缕精纯幽气,这才收手。
他也不回飞车,而是当场坐下,从身体中三滴幽阴重水中各自抽出三分之精气,再按照澜云密册法门运转,他本意只是想让这些重水有余力再度去吞食那些幽气,哪知道这动作,却突觉胸口震,再往气海中内视而去时,竟惊讶发现,那里竟又多出滴幽阴重水!
见此情形,张衍不禁心中喜,不过那三滴幽阴重水本是光华隐隐
功夫去点点堆积,直至功行圆满,其中所花费功夫极为漫长,然而他既然下定决心,此刻就抛开切杂念,全然不去想这些,心意提升修为。
如此七日之后,陆革声音又在外面响起,道:“张道友,这几日过得可好?”
他知道以张衍这等修为,不可能凭借次阴风就指望除去,不过他如今已将张衍困在这里,自然有得是耐心慢慢等待,次不可,两次不可便三次,他自信哪怕张衍才有手段,最后也只能慢慢耗死在这里。
张衍轻轻笑,道:“这里有酒有美食,倒是不见得比兄台来得差多少。”
陆革只以为他嘴硬,只是哈哈大笑,也不再多说,又把那阵法发动起来。
这七日过去,那下方壑道之中幽气又次填满,这“七绝吞阴阵”发动之后,在如战鼓擂动隆隆之中,第波被引动上来依旧是那第七重幽气,“无凄恨气”。
张衍七日前对付过次,轻而易举便将其化解,如今更是不在话下,玄光扫荡之间,便将其全数破去。
接下来“散魂戾气”和“昧灵绝气”亦是没什新鲜花样,被他化解,不出意料,此三气去,那阴风便再度刮起,只是这次似是更为狂躁,bao戾,被卷来冥河之水竟是比前七日多数倍。
这冥河之水在阴风中左右穿荡,四散飞溅,眼看去,怕不是有百十滴之多。
张衍也是面色凝重,别看此水此时在空中飘荡似是毫无危险,但只消沾上身滴,不但能将他身体如豆腐样洞穿,更能顺手将他玄种污,自此毁断根基,还会磨去数十载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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