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看
她
眼，淡淡道：“倒也不难，若要
相助，则需道友把那明石乳先给。”
穆红尘仅是微微迟疑片刻，就拍桌案，道：“可以，只是这明石乳如今藏在沉香教中，时却也拿不出来，道友要等待些时日。”
张衍微笑道：“不急，还需去处访友，不妨与道友约个时间，届时再聚不迟。”
穆红尘想想，若是下到幽河中，也需做不少准备，便道：“也好，两月之后，请道友来五桐山做客，届时红尘当扫榻以待。”
听他有拒绝之意，穆红尘非但不恼，反而暗暗松口气，心道：“这事果真只有求到大派弟子头上才能成事，也只他们才不在乎这些不知来路
法门，若是换个寻常门户出来修士，乍闻此事，说不定早就欣喜若狂。”
她手挽鬓发，轻轻笑，道：“红尘请张师兄出手，当不会没有答谢，这里有恩师当年凝丹时所搜罗不少明石乳，原本是想待到玄光三重之后凝丹所用，只要道友愿助臂之力，愿将此物奉上。”
明石乳为凝丹三外药之，张衍闻言，心中微微动，抬眼目注着穆红尘，沉声道：“明石乳得之不易，道友当真舍得？”
穆红尘咬牙道：“有舍方才有得！”
这明石乳是她恩师辛苦为她寻来外药，就是想让她能顺利凝丹，接任下任掌教，然而她也知道，若是没有上乘功法，便是多几百年岁寿又如何？终究还是会如自家恩师样坐化。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
张衍并不急着回答，只是在那里沉吟。
穆红尘如今底牌已露，如她这等小门小派，也没有什
再能打动对方，尽管心中焦急，却也有只能默坐等待。
张衍思忖有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此事可以允道友，不过却需答应个条件。”
穆红尘精神振，欢喜道：“道友请说，只要红尘能够做到，必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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