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门中那些长老来说自然是毫无损伤,不过张衍名声不但因此坏,还平白无故得罪那位长老。
而且,张衍还不知道齐云天他们做得是什打算,岂能任意胡言?
再说,他自思葛硕虽然将他圈在丹房里,但实际上并没有打压他举动,该记得功也个不缺,此人如若被弄下去,他写在功德簿上功劳谁能保证还能有?
以他现在身份,自然是此事无能为力,但也不至于去落井下石,眼前局势分外复杂,他也看不分明,唯有据实而说方是最为稳妥。
因此他挑眉,道:“何来此言?据师弟所知,方洪师兄从未有过劝阻之说。”
下,清咳声,道:“听闻葛硕攻打栖鹰陆洲之时,方师侄多有阻劝,只是葛硕意孤行,最后才招至此困,张师弟,可是如此啊?”
说完之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张衍,而坐在他对面霍至器虽然脸上副平静无波模样,但显然也是耳朵竖着,正在等待他回答。
嗯?怎这两个人突然会说起这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张衍下谨慎起来,心中寻思番,顿时恍然,明白这两个老道士打算。
此次溟沧派被三泊湖妖胁迫,虽然金丹修士在溟沧派中也甚多,但是里面有几个人特殊人物显然不能可能放弃,如是提出什条件,只要不过分,溟沧派也不得不应,但是这做等若溟沧派失败,必然要找个人来背黑锅,无论怎看,葛硕都是最为合适选择。
这两名道人见张衍谈到现在都是十分配合,因此说出这番话来时,本拟他也是心思灵敏之人,该是点就透,没想到他却是另番说辞。
霍至器脸上顿时有些不悦之色,道:“张师弟,不妨与你明说,师兄弟二人来此,除奉正清院和上明殿之命,几位洞天真人那里也是去过,你切勿自误。”
张衍神色淡然说道:“师弟所言,句句属实,敢立誓为证。”
“你……”胡至理脸也拉下来,道:“张师弟,你不要以为你自己身上也干净,可要说出你所犯之事?”
张
不过他们提到方洪多加劝阻云云,很显然是想将方洪摘出去,因为此次攻打陆洲,虽然是以葛硕为主,但方洪则是副手,若是硬要牵扯起来,显然他也脱不干系。
葛硕也不是没有来历,他师傅也是门中位颇有权势长老,与掌门乃是平辈,如果恼怒起来,确能将方洪起拉下水……
不过张衍仔细想,却觉得不能顺着这两个老道话说下去。
谁知道你们不是挖坑等着跳?
那些被困弟子未必见得回不来,他今日颠倒是非话,来日这些人回来戳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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