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和气醇罩?防身有余,却不能伤敌根毫毛。
时间,他把自己手中所有法宝想个遍,却又件件法宝从他识海中排出,最后只余下颗浑如星辰蓝芒在那里闪烁不定。
他定定神,心道:“看来只有用这口剑丸来斩敌。”
他想到这里,突然之间,万千念头俱都褪下去,心神阵颤动,仿佛触摸到什至亲至近之物,那瞬间,便如点亮库房中堆柴薪,并为之熊熊灼烧起来。
那藏与袖中剑丸突然震,自动跃出来,在空中兜转不停,并且还隐隐传来股欢呼雀跃之意。
友,不瞒你说,你们那六个化丹修士和三四百名玄光修士已经被等困在阵中,如今正被碧血潭修士轮番攻打,败亡那是迟早事,来此只是为夺回这竹节岛,其他不论,稍后还有同道而来,也不想被他们分功去,是以也不要你禁制牌符,做主放你离去,你看如何?”
他来此便是为杀光竹节岛所有修士,以免消息泄露出去,当然不会任由张衍离去,如果张衍旦答应,只要出禁制,他就立刻舍这具分身,真身赶上来将其把捏死。
张衍却不为他言语所动,微笑道:“即便这位道友所言是真,若要走,你又怎能拦?在此处,不过为杀你耳。”
他言笑晏晏,言语中不带丝火气,但其中内容却杀机四溢,如铡刀高悬,不落不收,于平淡中带着股决然无回气势。
秃发老妖瞳孔缩,这才知道这个年轻修士不仅修为远超同侪,便是颗道心也是坚定似岳,不动如山,面对如此人,即便修为不及自己,他心中也大起忌惮之心,暗道:“这小辈才玄光重便如此厉害,再过十年那必是另个宁冲玄,到那时,辈又岂有立足之地?老祖今天必须除此后患!”
张衍伸手将其拿住,摊开手掌看,这枚剑丸温顺地待在那里,手心中居然传来股如子如亲,心血相连感觉。
他
想到这里,他眼中凶芒却淡淡隐去,实则把杀机隐藏到心底最深处,只等着那个最为合适机会出现。
张衍站在山峰之上,衣袂飘飘,眼中虽然盯着这名大敌举动,但心中也正自寻思用什办法才能杀此妖。
他身上法宝倒是不少,但是真正此刻能派上用场却是不多,镇魂砚恐怕还未临头就会为对方躲过去,或许还会如意神梭般被对方玄光所污秽,并不是眼前当用之物。
宣命笔或许能用,但是这妖魔便有损伤也是顷刻间就能恢复过来,要想杀对方那是千难万难,也是鸡肋。
撞心锤?恐怕飞出去之后结果与那两柄飞剑下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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