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丹药入腹中,便如火烧般滚烫起来,霎时间便蚀透内脏,穿腹而出,毒性之猛,远远超出他想象。
意念转,分身又渐渐复原,他又拿起第二枚丹药,将其投入嘴中。
这枚丹药服下去之后,初始他毫无所觉,以为切如常,只是渐渐地,他却觉得丝寒意往四肢百骸内蔓延而去,先是头发,再是眉毛,包括身体上所有毛发都脱落下来,然后是他皮肤如蜕皮样起褶开裂,用手抹,就是片纷纷扬扬皮屑。
不但如此,他身上肉也像腐败样整块,整块地往下落。
手握拳,骨节便从皮肉中爆出来,站起身,还没做两步,全身皮肉便如软泥衣物样往下滑。
窍术,他也是又苦练三十年,才能察觉到其中些许细微差别,往日他与同道切磋,任谁到来,只需这三枚丹药出,再评鉴番,指出其中分别,别人就甘拜下风。
若是还不服,他也可以当场吞而食之,此招出,对方无不败走,可以说这些年来是无往而不利。
此番来到丹会上,他有信心凭借此丹压下大批丹师。
张衍看几眼,明气境界练到第二重后,正巧练空个气窍,他也曾抽空出来练练内窍术,只是方法是方法,火候是火候,这两点并不同,辨认些普通丹药优劣,或者炼丹或许不碍事,但是辨别这样诡异丹药却未免有些难为他。
不过,张衍虽然没有办法用“三窍术”辨明丹药,但是他却仍有法却是对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张衍没兴趣再看,要知道,虽然用分身试验没有危险,但是他感觉依然是清晰,换句话说,所有痛苦他都能品尝得到,如果不是先前有那多经验,他神经已经磨练到无比坚韧地步,恐怕只是看眼现在景象都会支撑不住。
这两枚必定是毒丹无疑。
他目光不由看向最后枚。
任采看着张衍迟迟不动,不禁微露笑意,这后生晚辈毕竟是根基不稳,仗着有着师承便敢来老夫面前
这伸手入袖,摸住那块残玉,心神便往里沉入。
随着他修为提升,玉内景象又有变化,原本残玉不过将五步之内景物映照进来,而现在却能照见到十五之外,除活物之外皆是与外界般无二,再远地方便是灰蒙蒙片。
他把目光从远处移过来,此时他分身面前,也有着只模样锦盒,那三枚丹药,正整齐在排在其中。
他微微笑,虽然他不能凭借“三窍术”或者“内窍术”来分辨出这三枚丹药,但是他却可以用分身来吞服试验。
不再犹豫,他伸手拿起中间粒丹药仰脖吞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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