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杜博从衣袖中取出最后瓶丹药,尽数往口中倒去,他浑身上下略微有些黯淡蓝芒再次涨几分出来,四天来不眠不休,贝王却仍在左冲右突,仿佛气力永远耗不尽般。
杜博不敢有半点放松,旦贝王走脱,必会干扰到杜悠炼化玄珠,走火入魔是小,被伤及性命那才是大。
现在与贝王角力其实只剩下他人,十名力士虽然能轮番休息,却也无法像他这坚持,各个都是脚下虚浮,神色萎靡。
两名明气期弟子有丹药补益,倒是稍好些,只是看上去也撑不多久。
在昏睡两日之后,杜悠终于醒转过来,刚刚睁眼,却陡然个激灵,显然察觉到自己处境。
被金匕及喉,又看不清对方面容,他浑身顿时如筛糠样抖起来,惊惧道:“乃合林杜氏子弟,不知尊驾是哪位,有话好说,若有所求,杜氏皆能让尊驾满意。”
罗萧冷冷道:“哦,皆能满意?那问你,杜氏门中开脉时有何别传秘法?”
杜悠身躯震,不禁犹豫起来,别传秘法虽不是开脉法诀,但却是家族师长口耳相授,能使得开脉更为顺利秘法,这些秘法才是派族立足于世根本,外人不得与闻。
罗萧见他不说话,手中金匕往他脖子里送送,血液当即流下来,杜悠吓大跳,他毕竟只是个少年,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场面,他还想着长生不死呢,哪里肯就这样莫名其妙丢性命?慌忙道:“莫动,莫动,愿说,愿说……”
只是原本他估计杜悠吸纳玄珠只要三天时间,眼下却已经是第四天,居然还是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杜博隐隐有些不安。
又等到这天人定时分,他再也忍不住,大声问道:“贤侄可安好?”
没有多久,里面传来阵状如号丧声音:“博叔,此刻只觉是两颊火热,双腿僵木不能动弹,不知何故啊?”
听到杜悠开口说话,杜博稍稍松口气,随即皱眉道:“贤侄所言,这应是玄珠药力过足,致使气机
“如你所言有假,你自知后果!”
杜悠哪敢不老实?当即五十把自己所知道如竹筒倒豆子样说出来。
罗萧又按照张衍事先嘱咐,东拉西扯问许多问题,杜悠吃不准对方目何在,由于不知道对方身份,所以不敢有哪怕丝半点虚言欺瞒。
待问得差不多时,罗萧又掌拍晕杜悠,转头看张衍眼,似是征询意见。
“看来此子贪生怕死,意志不坚,可以为等所用。”见到杜悠表现如此不堪,张衍觉得胜算又多几分,他眼睛微眯起,道,“如此,且看杜博能忍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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