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皱皱眉,睁开双眼,道:“何出此言?”
罗萧嘿嘿笑,道:“这本道书虽未见过,但却是久仰大名,听说此书所载之法为上古正宗,可在旬月之内开脉破关,只是有桩坏处,就是易遭天妒,是以开脉后月之内不得听闻雷鸣之音,否则必然动摇元真,伤断仙脉,从此与道途无缘。”
它又恨恨说道:“莫不是发精元血誓,与你性命相连,才懒得与你多说。”
听这话,张衍心中惊,后背随即出身冷汗,如果罗萧所说属实,即便自己有残玉在手,到时候也难免会上
蛇精缩在鼎里不吭声。
张衍笑笑,继续往鼎下添加柴薪。
不会儿蛇精就受逼不过,开口嚷道:“精元血誓发,便与你心血相连,你若死,在下也活不成,,还不如现在就死好……”
“唯有此法才能让张某安心!”张衍声冷笑,“你若不肯,当下就将你煮成锅蛇羹,你勿要以为知道贝场所在就不敢杀你,在张某看来,只有拿到手里,吃下去才自己,那些太过遥远,看不见摸不着东西,不提也罢。”
听到“吃下去”句话后,蛇精吓得浑身颤,感觉张衍又在那里添柴,不由惶急尖叫,“莫烧,莫烧,应,应,你打开鼎盖,将精血将于你……”
你?”
罗萧忙说:“愿发誓……”
张衍摇头:“空口白牙,不可信。”
“愿立下法契。”
“太过麻烦,不可取。”
张衍哈哈笑,戏谑道:“你莫欺不懂?张衍也是遍览道籍,血誓自有天道约束,何须打开鼎盖?再弄玄虚,少不得将你剥皮去骨!”
罗萧见他丝毫不露破绽,无奈之下只得从心窍中逼出丝元真精血,再捏起个法诀,老老实实发个血誓。
张衍身体震,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东西烙在心头,鼎中蛇精举动此刻无比在心田中反应出来,知道这是血誓起作用。
于是两步上前将鼎盖掀,也不去管蛇精如何,自顾自打坐去。
片刻之后,条约莫尺长金线小蛇从里面爬出来,蛇头有气无力地搭在鼎沿上,它左右四顾,在张衍脸上来回张望几眼,又瞥到他手边那本道书上,不由“咦”声,道:“‘玄元内参妙录’?这是谁要害你?”
张衍略微知道法契,但是来他没有契纸,二来也没有书写用丹砂符笔,三来他也不敢轻易放蛇精出来,所以当即否决。
蛇精急,道:“那你要如何?”
张衍缓缓说道:“你与发下精元血誓。”
蛇精失声道:“什?”
张衍追问句:“莫非,你觉得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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