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出自登扬陈氏,陈师弟出自洛川陈氏,虽然同出脉,但百年前早已分家,他这说虽然是为不想出面而找借口,但也不算是强辩,郑循不好逼迫过甚,目光又转向另名面目冷峻男子身上。
“林远林师弟……”
林远摇摇头,道:“莫远只有十三岁,胜之不武,师兄知道向爱惜羽毛,不要勉强于。”
郑循面露苦笑,又接连问几名弟子,有推说莫远只是个记名弟子,自己去没得落身份,赢也被人耻笑;有推说顾忌名声,不愿以大欺小;有推说近日练功过勤,导致心神虚耗,不堪斗。
总之句话,没人愿去。
有入门弟子都召集在起,共同商议对策。
郑循叹声,道:“广源派莫远莫师弟虽说年纪还小,但听说解读蚀文只在指顾之间,眼下已派出马师弟和甄师弟与其对阵,是否能胜,且待结果吧。”
不多时,个年轻人从偏殿后走进来,向周围众弟子俯身礼,神色黯然道:“师弟技不如人,只能寄望于甄师兄,惭愧。”
众人默然不语。
大概刻后,个童子进来禀报道:“诸位师兄,甄师兄晕厥过去。”
实际上他们也知道莫远神童之名,刚才那两个弟子败下阵来他们也看到,自己未必能赢不说,输更是连带家族起丢脸,至于门派荣辱,自然是比不过家族名声,因此宁愿干耗在这里也不肯出头。
艾仲文此时正做在下首末座,听到这些话不禁摇头,这样僵持,什时候是个结?难道溟沧派脸面还真不要?
他想想,站起来大声道:“郑师兄,知道善渊观中有人,在蚀文上造诣精深,定可胜过莫远!”
众弟子面面相觑,其中人站起来,冷森森道:“莫非是那莫远见不能胜,所以动武?”
童子忙说:“莫师兄晕厥,只因心神耗尽。”
那人哼声,又坐下去,他们倒是巴不得动手,只是广源派这次派个十三岁少年来,用强话,这名声说出去也不太好听。
郑循目光落在名白衣少年身上,道:“陈师弟,你……”
那位陈师弟连连摆手,道:“郑师兄不必说,师弟也是陈氏子弟,此事不方便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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