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意毫无征兆地涌上来,心脏处传来清晰绞痛,几乎让人不能呼吸,路珩猛然从心悸中睁眼,时间竟是哽咽难言。
身边乔广澜猛地下子坐起来,好像也是刚刚惊醒。
路珩连忙用衣袖擦把眼泪,勉强压着声音道:“把你吵醒吗?”
乔广澜听他声音不对,这才回头看见路珩表情,惊讶道:“你没睡啊!你怎?”
路珩尴尬地说:“啊?刚才不是把你吵醒?”
他还能动手,半边脸都肿,不但不怕,声音反倒更高:“告诉你,别以为没靠山!他就是再不认,那也是生,你动下试试,立马就跟儿子告状去!”
马金强刚刚吃过不小苦头,竟然真有点被吴玉秀吓住,犹豫下没动弹,骂句“滚”。
吴玉秀冷笑声,转身就走,可是她虽然吓住马金强,自己心里却知道,乔广澜是绝对不会管她。这小子从小就倔,又要强,他说不认这个妈,肯定就是不认。
发生这件不愉快事,谁也没有心情再耽搁,乔广澜和路珩直接坐飞机赶往开会地点。
为不打扰正常居民生活,风水界大会往往都选在十分偏僻地方,这次地址同样在东北地区处山中度假村里,乔广澜和路珩先坐飞机到市里,出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于是先找家旅馆住下。
乔广澜这才想起来,在胸口拽,将玉简扯出来:“是它烫下。”
黑暗中,玉简上发出通透红光,明美莫测,乔广澜已经很久没有和璆鸣联系上,前几天问夏长邑,却连夏长邑都没有看出究竟,没想到在这个夜晚它会突然有反应。
路珩怕乔广澜烫着,把玉简接过来放在被子上,乔广澜轻声道:“璆鸣?璆鸣?”
等半天,那个冷淡声音没有响起,乔广澜有些失
他们第二天还要换车穿过个小镇,再继续上山。
经过白天事,两个人都有些疲惫,到旅馆之后简单地洗漱番,就躺上床打算睡。
那是张双人床,乔广澜面朝外侧着身,裹裹自己身上被子,刚闭上眼睛,就觉得身后有条胳膊搭上来揽住他,动作小心翼翼。
乔广澜犹豫下,转过身去面对路珩,路珩也没说什,就在他额头上轻轻吻,说道:“睡吧。”
可惜他这说,自己却睡不安稳,整整半宿都被困在颠来倒去梦境中,梦里路珩好像变成幼时乔广澜,又好像是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着衣着破烂小男孩像捧着宝贝样,蹲在墙角玩堆其他孩子不要破旧玩具,然后过来个壮硕中年男人,脚把他宝贝都给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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