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局长站在他们后面,解释道:“早上已经有打算勘测现场警员要进去,但是只要有人迈进那个门,就会觉得头昏脑涨,耳边好像有什人在窃窃私语,据说听着像个女人声音,他们赶紧就退出来,到现在都没法取出尸体。张局长母亲悲痛过度昏过去,他又赶到医院,们也没有别办法,正在尽量商议怎采取措施。”
路珩看乔广澜眼,王副局长所说那种现象,多半是里面死气过重使普通人受到影响,但对于乔广澜来说,应该不算什,这家伙居然会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真是怪事。
乔广澜揉揉鼻子,不情不愿地小声说:“进去……会被吓哭。”
路珩:“……”真不是故意要笑,就是真忍不住。
乔广澜鞋子狠狠地踩在他脚面上碾碾,脸上笑靥如花:“路大少爷,看你长得正气凛然,八字肯定旺,要不麻烦你去试试,把尸体给弄出来怎样?”
现在看来有他参与也不失为件好事,毕竟这种案子肯定要变成悬案,有路珩身份顶着,就算破不,他们也不会受到过多责难。王副局长犹豫下,很快做出决定,说道:“当然可以,路少请。”
乔广澜本身就是警察,因为上次事情,局里面给他几天假,现在他提前回来,去现场看看倒是不成问题,路珩到时候,乔广澜已经在,却没有进到屋子里面,只在门口站着,脸若有所思。
路珩走到他身边,乔广澜对他略点头,侧开身子让个位置出来,没跟他说话。
张局长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没到最后判决之前,他没有让张岭东住在拘留室里,而是在自己局长办公室弄张床给他睡,这也是张岭东尸体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原因。
办公室门敞着,里面传出淡淡血腥味,张岭东整个人弓着腰跪在中间,侧面冲着门口,头垂着看不见表情,这样粗粗扫,他身上也没有什致命伤痕。
王副局长吓跳,连忙道:“不用不用,这不安全,这件事还是想办法处理吧。”
这个乔广澜倒是真敢说,人家路珩是什
乔广澜知道路珩在想什,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张岭东被阉,觉得可能是失血过多死。”
路珩也悄悄地说:“这是你自己看,还是别人告诉你?”
乔广澜:“……”
他没好气地白路珩眼,把他往自己方向拽,两个人换位置,路珩从乔广澜角度才看清,张岭东裤子前面已经被捅烂,布料上露个大窟窿,下体上全都是鲜血。
路珩奇怪道:“原来是这样,那为什没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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