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伴人,那就是个“佞”字,流年不利犯小人,闲为福,之前原主可是揽件不得大事,这麻烦还有解决呢!
大门被推开,乔广澜坐在椅子上没动,抬眼,就对上领头走进来那个张岭东目光。
“天不佑之,时不合也;花被风折,人在海底。”乔广澜低声叹,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真是倒霉命盘,只是,这命是原主那个受气包,可不是他乔广澜。
当个大家公认窝囊废居然胆大包天,敢跟自己作对时候,没有什比折磨对方生不如死认清现实更让人爽,张岭东进门时候本来志得意满,落脚声都比平时响亮些,结果被乔广澜轻轻瞟眼,他忽然有种下笑不出来感觉。
但很快,看看可怜巴巴缩在椅子上单薄青年,再看看床上堆舒舒服服躺着汉子,张岭东心里痛快很快将那点怪异感觉冲散,他知道乔广澜最近日子肯定特别不好过,这正是理想效果。
到这里,房间里灯忽然下子亮。
他们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电灯开关,而是统拉闸,这时整层房间都变得灯火通明,很多人美梦被刺眼灯光惊醒,时间到处都是骂娘声。
这个时候,楼道里似乎来几个人,有人在外面梆梆梆敲铁栏杆,怒吼道:“都闭嘴!闹什闹!”
这是整个看守所里最凶个警察声音,嫌犯们背后都管他叫“朱老虎”,听见这句怒吼,骚乱人们很快又沉默下来,听着楼道里脚步声直走到最靠里面210。
这里隔音很差,大家不敢明目张胆地交流,但心里都直犯嘀咕,你看看,看看你,试图用眼神传递八卦消息——毕竟这里生活太无聊,不管怎说,有热闹看还是不错。
“朱老虎”站靠后点,没有体会到他变幻心情,用严厉声音板眼道:“乔广澜,出来。”
乔广澜挑挑眉,掸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从容,即使他没
210是个特殊房间,因为挨着楼道最里面侧,对面又是水房,所以阴冷潮湿,条件是最差,里面住都是进来好几次惯犯,凶狠霸道。般只要家里稍微有几个钱,被关进来之前都要找找人,请求不要把自己关到这个房间去。
现在大半夜,他们屋谁又惹事?
乔广澜觉得应该是自己。
他刚才想事情想累,没事闲给自己卜卦,这回没有按照每次习惯请观音,而是拜道家吕祖,结果出来正好是中下签,“隋杨广夜看琼花”。
“明日下山未见晴,大雾忽起蔽天明。如今始信闲为福,奈何二女伴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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