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自己都没太愤恨严艺学企图杀他事情——反正本来就是敌人,互坑很正常,他们现在已经坑回来,倒是路珩还在愤愤不平着。
他在路珩肩膀上按下,走到严艺学身边,只见对方虽然脸色苍白,显然受很严重伤,但却既不打算逃走,也没想法解释,只是盘膝坐在地上,眼睛似闭非闭,面带从容微笑。乔广澜本来没火,倒被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德性弄出几分脾气。
乔广澜道:“你为阻止别人找出杀死田萍凶手,不惜利用蒋家坟地设局来杀路珩,费这大周张……”
路珩喝道:“阿澜!”
乔广澜不用他说,已经侧身轻松抓住严艺学手,他自己本来学习就是佛门法术,比路珩更加熟悉对方手段,只通过这样下偷袭就立刻判断出来:“田萍身上归途印果然是你下,本事不错,不过要偷袭就差点意思。”
状,直接向前弹,纸灯自己在半空中燃烧起来,幽幽悬在光点旁边。
乔广澜道:“老人家,送你莲灯引魂,跟着它走,快去投胎转世吧……辛苦!”
光点绕着乔广澜转圈,就随着莲灯径直向前飞去,转眼间就不见踪影。他则拿着那个骨灰坛子过来找路珩。也正由于里面亡魂已经被超度,阵法失效,严艺学才会功亏篑。
路珩抱着手里坛子端详,道:“他孙女,是邓珊吗?”
乔广澜从衣兜里掏出老人临走前落下纸片在他眼前晃晃,路珩接过来看看,发现那是张合同,大意就是老人本来就身患绝症,死后愿意将自己遗体给蒋家处置,而蒋先生负责供他孙女上学,视如己出。落款是歪歪斜斜“邓永革”三个字。
严艺学挣下,乔广澜和路珩两个人都在场,根本不怕他想逃跑,也就顺势把手松开。
严艺学笑着说:“人死都死,你还管为什要杀,岂不是多余。更何况就是不愿意说又能怎样,你们来杀呀?”
他自己也是术士,十分清楚像他们这种人都有严格纪律约束,斩妖除魔可以,滥杀无辜不行,绝对不能干扰普通人正常法治秩序,偏偏这样说,明摆着就是挑衅。
乔广
乔广澜道:“你为成功找出他尸骨超度,也费很大劲,这个老人会感谢你。”
路珩轻轻叹口气,道:“逝者已矣,说这些没意义。”
他随手捻,想把这张纸毁掉,乔广澜在他手腕上挡下,说道:“给邓珊吧。”
路珩顿松开手,说道:“那好,那就剩下咱们自己事。”
他边说,边把目光投向刚刚挣扎坐起来严艺学:“你还想不想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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