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声音被压下去,索性就不再说,他风度绝佳,到这个份上都不生气,垂下眼帘微微笑,从容地坐回去。
这样男人实在是见得不多,黄悦就算是再生气,所有小情绪也都在路珩这样笑之间化为乌有,反倒有点不愿意看着他被别人嘲讽,于是安慰两句:“理解你心情也是出于好意,肯定不是故意要耽误大家时间。只不过你没见过们门派功夫,也不懂这些,多看看就都明白。”
路珩笑着说:“黄小姐真幽默,既然如此,各位请。”
他抱起翘着尾巴看戏乔广澜,施施然起身:“言尽于此,就不打扰你们大展雄风,下次有缘再见。”
他说“有缘”两个字时候,眼神特意向地下王老爷子尸体上略略瞟,很明显要表达真实意思是“下次你们死不再见”,只是因为语气太过真诚,时还让人不知道该怎接。
不爱听,不高兴地说:“那怎样。你很多想法都是对,那女却是胡说。”
他想让路珩做事情,只要不会危及乔广澜自己,路珩就从来没有拒绝过,这回也是样。他摇摇头,顺手擦去小猫刚刚喝水时候绒毛上沾到小水珠,扬声道:“各位,这样恐怕不合适吧?”
路珩刚才直不声不响缩在角落里,除长得不错,又比别人多带只迷你猫,没有其他任何引人瞩目地方,这样突然说话,很多人才算是第次正眼看他。
刚才说话黄悦看见路珩,眼睛先是亮,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反对自己,有些不快地说:“这有什不合适,你是什意思?”
她觉得出个好主意,别人也都在夸奖,路珩却这样当众挑剔自己,很是让人下不来台,于是口气有点冲。
路珩听之后倒依旧平静温和,只是条理分明地道:“刚才那条蛇在出口诅咒时候,先是用眼睛在房间里找寻,说明它不是胡乱选人,而后选择不是曾经出言不逊丘大师,而是王老爷子,又说明它也并非被触怒之后胡乱报复。这些足可以看出来这条蛇理性尚存,而且稍有灵智。你绑它嘴做法最大可能是触怒它而不是制伏它,这是第点。”
“第二点,”他继续道,“对付诅咒绝不可用封禁术。这是因为……”
这个时候,蟒蛇忽然又动动,好几个人顿时大惊失色,明明知道躲避没有用处,还是不由后退。
有人高呼道:“别听这小子瞎说!赶紧把事情解决才是道理!”
现在对他们而言,这条蛇就像是定时炸弹样,早处理早省心,黄悦再怎样也是出身大派,说话不无道理,谁有功夫跟个坐在末座小子纠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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