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情深缘浅,深情,只能用来辜负。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有个人喊:“乔广澜!”
下子,冰海、眼泪、梦样愁绪,全部都消失无踪,阵冷风吹过,乔广澜惊觉自己全身已经出层薄薄汗,衣服冰冷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这里依旧是拍戏布景,不远处还有演员在卖力地表演不属于自己爱恨情仇。
乔广澜压抑地呼出口气,所以说刚才定是喝多吧,居然出现幻觉?
来,又把每个情节在心里面揣摩很多遍,尤其包括跟他对手戏最多,离嵬这个人物。
他之前被无数人诟病,说这人最大缺点就是自负傲慢、刚愎自用,但实际上,很多人在说出这句话时候,总是酸溜溜认为他能取得如今这样实力是因为天赋,却忽视乔广澜自身努力。
他们没有注意到,乔广澜骄傲不是来源于他天赋,而是来源于他步步积累出来实力,其实每次面对新挑战,他也都是在拿命去拼,从来都不存在什真正天才。
场戏拍这久,停下时候每个人都累得够呛,为更好入戏,乔广澜之前喝都是真酒,壶壶灌下去,即使他酒量不算小,这个时候脑子也有点不清楚,脸上也泛起层红晕。
他眺望下,发现楚铮那边还没有结束,拒绝助理搀扶之后,就个人慢慢沿着小河走,努力让自己清醒清醒。他们这次外景是在山里取,演员们都住在剧组,乔广澜倒也不急着回去。
他抬眼看,刚才叫自己声卓俞斌脸上带着怒气,挡住他路,两个人身上戏服都还没有换下来,这样看倒好像仍是在拍戏样。
乔广澜心
他不想卸妆换衣服,也不想跟别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真太入戏,最起码在这刻,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真变成剧本里那个枫涯屿。此时酒暖风寒,山幽水静,他忽然很渴望见见自己从小就认识好朋友,现在鬼帝,离嵬。
暮色点点从四方合拢,夜迷障逐渐吞噬天地间每个人,远处当做道具盏盏宫灯次第亮起,笼着团轻烟似昏黄,仿佛极深极远梦。
离嵬啊,咱们之间原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很希望能想过去样,跟你共座对饮,肆意谈笑。可为什,人间要有这多别离呢?
不知为何,乔广澜又觉得离开那个人不是离嵬,而是自己,他好像变成枫涯屿,又好像不是枫涯屿。
眼前似乎有个巨大冰海,他每向前走步,心底都翻涌着不可抑制悲辛,身后好像有人绝望地挽留,可是他又不得不走,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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