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已经用道符咒提前把玉简封住,不让璆鸣感应到这里事。他扯开临楼胸前衣服,轻叹口气道:“对不起。”
他拿出把银刀,将临楼胸前那道因为原主偷袭而留下剑痕重新割开个口子,挤出里面黑血:“你忍着点,不能把你打晕,因为这种毒是玉琼派独门所制,有侵蚀神经效果,要拔除必须维持在清醒意识状态之下。”
临楼心脏狂跳,勉强维持镇定
临楼奄奄息地说:“咱俩好场,有个遗愿,你说什也要帮完成,你给好好揍他顿,千万记住照着脸打……”
乔广澜微微垂眼,忽然无声无息地笑起来:“你总是问这讨厌问题,还提无理要求,让人烦不行,得罚你。”
临楼越是难受,笑越开心:“反正现在没力气,你要罚随便。怎,难道阿澜还因为刚才事耿耿于怀,想……”
他眨眨眼睛,故意露出暧昧笑容:“女干尸吗?”
乔广澜出手如电:“呸!”
有点不情愿对方伤心,却不得不说,只好小心翼翼地看着乔广澜,斟酌着道:“其实当初你两个师兄执念不够,都没能活下来,所救只有你师尊人,但太御出手太狠,试图将他魔化,却只成功半,人长年没有意识,昏昏沉沉。直到方才在来玉琼派路上接到下属禀报……令师,嗯,仙逝。”
乔广澜眉心凝,追问:“大约什时辰?”
临楼想想,说个时间,刚好就是那只白骨手抚摸乔广澜之后消散时间。
所以师尊执念,就是看看自己最小弟子,确认他平安吗?
乔广澜默然片刻,叹息道:“这样也好。”
临楼全身麻,冷不防被他点中穴道,这下实在是不管有没有力气,都当真动也不能动。
看到乔广澜放下手里东西,冲自己露出个漂亮笑容,他心忽然也沉下去。
乔广澜这是想干什?但凡他想干什,以自己对他百依百顺程度,还需要采取这种手段吗?
除非、除非……
股凉意猛然从心里漫开,刚才还打定主意慷慨赴死临楼下子慌:“阿澜,你干什!”
药效逐渐过去,强压毒气重新翻涌上来,比之前还要痛苦,临楼只觉得自己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无力,他紧紧抓住乔广澜胳膊,眼中有万般留恋:“阿澜。”
乔广澜抱住他:“嗯。”
临楼道:“你好歹也让当个明白鬼,路珩到底是谁啊。”
乔广澜:“……”
这还真是用生命在吃醋,看临楼对路珩这个名字念念不忘程度,他简直觉得这人对他自己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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