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照准他要害打……
乔广澜正估量着形势,身边忽然旋过阵疾风,紧接着重重掌按在戚阳胸口,掌力激荡之处,玄劲环环荡出,戚阳整个人立刻跌出去,仰天倒地,半晌没有爬起来。
乔广澜手拂,收剑,转身看向还单手抱着孩子临楼:“手贱人很容易早死啊,你不知道吗?”
临楼能听出来乔广澜话里担忧,心中也明白,因为自己很多事都半真半假不肯直言,乔广澜定是心里憋闷,所以每次开口都不大客气,实际上还是在挂怀自己。
他出手也是实在没办法,就是看不得对方太辛苦。
乔广澜成首当其冲接收者。
蓬暗光乍起,戚阳手中已经多把长柄铁斧,这兵器从上到下都闪着不祥暗红血色,向着乔广澜当头劈下。
临楼嘴上和孩子说得轻松,实际上心里也是担忧,明明知道这应该不会把乔广澜怎样,眼睛还是眨不眨地望着那个方向,同时暗暗调理着自己早已经乱成团内息。
乔广澜面不改色,拔剑相迎,随着他长剑狂扫而出,股强大剑气顿时向戚阳方向狂涌而去,瞬间席卷半边夜色。
两样兵器相击,戚阳手中斧子顿时碎。
临楼莞尔笑,用袖子给乔广澜擦擦汗,把孩子塞进他手里:“刚才调整好会,已经好多,动下手没关系。倒是抱孩子这种高难度事还是你来好——实在难为人。”
小孩被临楼递给乔广澜,双乌溜溜黑眼睛看着临楼,临楼冲他眨眨眼,又偷偷向着乔广澜努嘴。
乔广澜没看见
乔广澜却在这个刹那中似乎领悟到某种剑法中真谛,他虽然并不是真修士,但从小在意形门中对这种种武学也都有所解,如果说过去不过是纸上谈兵,流于表面,那到这个世界之后,有很多曾经解过东西就这样在次次交手中突然融会贯通。
戚阳怒喝声,将手里只剩下个柄斧头扔出去,方向正好冲着临楼。
乔广澜眉目微微冷,旋身振袖,袖子在半空中甩出去,将斧柄抽下来,同时手下剑气如潮,光流涌动,向着戚阳连逼出数招。这力道太强,连原本只是站在旁邢超都不由自主地被逼退好几步。
他手里直捏着剑柄,但迟迟没有拔出来。邢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攻击人是戚阳还是乔广澜,而这切到底又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
戚阳身上转眼间中好几剑,因为乔广澜还稍微留点手,所以他伤都不是要害地方,但是似乎无论什样伤害都对戚阳没有半分影响,他早就化成具只会杀戮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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