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知道他没有记忆,不跟他掰扯过去事,顺着台阶下来:“所以说你到底是谁?”
临楼不敢再有半点隐瞒和犹豫
当时临楼死也不会想到,对方会对自己这好,而自己竟然没出息、在这样短时间里情根深种,再也没有办法放手。结果越装越是不敢说实话,越不敢说实话越得继续装下去,活活把自己给坑。
……所以说现在怎办?
临楼冲着门说:“阿澜,错,对不起。”他顿顿,又道,“知道你生气,生气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你拿出出气行吗?这样不说话很担心。”
他说完之后本来没指望乔广澜立刻回应,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别好听话可以说,没想到门竟然下子开。
临楼喜出望外,有点高兴又有点紧张地看着抱胸倚在门口乔广澜。
面对那个小孩时模样紧张感再次涌上来,虽然对方态度实在不算客气,言谈之中又有种上级对待下属居高临下之感,但他却觉得由这个人做出来,切都仿佛天经地义。
可惜有伤在身,实在动弹不得,不然戚阳定会从地上站起来——这样他坐着对方站着,让人感觉心里很虚。
他连忙道:“多谢公子挂怀,在下伤势无碍。”
邢超有点看不下去,冷笑声,刚要说话,冷不防那个年轻男子突然扭头,目光淡淡地在他身上扫,邢超瞬间感到种巨大压力,笑容僵在脸上,什都没说出来。
那人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弯腰搁在戚阳面前,轻描淡写地道:“伤药。”
乔广澜也发现自己对这家伙越来越心软,只是自从知道路珩为跟着他穿越付出什,他就确很难铁石心肠。
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乔大师没好气地道:“你错哪?”
临楼谨慎地道:“……骗你。”
乔广澜哼声:“还是个惯犯。”
临楼连忙说:“就这回,真。”
说罢之后,他负手,不等戚阳道谢,径直离开。
因为他布下结界,除刚才那个大坑以外,不远处客栈没有受到其他伤害,临楼进去之后走到乔广澜房间门口,试着推下,门关死死,显然上面被下禁制。
这禁制他肯定可以打破,但就是再多十个胆子也不敢硬闯,在外面犹豫下,小心翼翼凑到门缝那里,试着把眼睛往里面看,可惜门缝太窄,他什都看不到。
临楼又把耳朵凑过去,里面也没有什声音。
他之前因为身受重伤,外形倒退成孩童样子,被乔广澜捡到之后,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他事实,反正两人个魔族,个仙门,本来就没有坦诚相告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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