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条胳膊枕在脑后,另只手食指在临楼眼前晃晃,道:“哎,爹可是某人自己叫,你坏桩好姻缘呢,现在又不认?”
看着他小贱样,临楼又好气又好笑,简直恨牙痒痒,忍不住伸手捏下乔广澜鼻子,咬着牙说:“坏你姻缘?好,大不负责。”
乔广澜看他眼,临楼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实际上语气非常认真,不大点个小东西,居然假装老成过来捏自己鼻子,声音还带着稚气,实在是太有意思。
他忍不住笑。
临楼道:“你笑什
临楼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身前两个人交叠手,郑重地说:“不是只有这刻,以后也会是。重要人,有,就不变。”
乔广澜愣愣,然后粲然笑起来:“说得对,有,就不变。”
临楼:“……”
临楼:“!!!”
……哼!
楼下床离开,他又实在舍不得,能做也只好是就这翻个身。
这个时候,乔广澜忽然把手搭在他身上,在后面问句:“临楼,那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是谁?”
临楼忽然怔。
他险些脱口而出那个装在心里珍之重之名字,可是胸口剑伤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疼痛起来,那三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临楼只是淡淡地哼声。
乔广澜向豁达,知道他忘记,也不生气,只笑吟吟地道:“不知道啊?那没关系,告诉你,你最重要人是啊。”
这个时候难道就不能说句最重要人也是你吗?!为什不变你也跟着不变啊,不公平!最重要人是你,可你是个姓路啊……呸这什破名字!
生气!
临楼把甩开乔广澜手,直接用被子把脑袋都给蒙上。
乔广澜莫名其妙,但路珩过去跟他不对付时候就总是无缘无故发脾气,他早就习惯,也不着急,在他身后用手指戳戳临楼后背,贱兮兮地说:“儿砸,你怎又生爹气?”
临楼心塞无极限,猛地翻过身来:“谁是你儿子!”
临楼:“……”
乔广澜狡黠地笑笑:“救你,没有你活不下来,所以起码在这刻,肯定是对你最重要,是不是?”
他虽然笑着,但临楼听得出来,这话乔广澜其实说很认真。他懒洋洋躺在床上,声音中也带着些慵懒倦意,轻轻飘到耳朵里,带着说不出亲昵,就如同多年夫妻依偎枕边呢喃细语般,让人心里又甜,又痒,又有些酸楚。
临楼狠不下心来,把自己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轻声反问道:“只是这刻?”
乔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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