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顿,道:“是啊,很奇怪,等它下次出现时候,定要想办法弄清楚究竟。”
路珩没忍住,咳嗽两声,起身去洗手间吐出口血沫子。
他和乔广澜同样是魂体不全,法力有损,比起乔广澜最后救场,路珩之前则先是聚集梦境,又受阴气侵蚀,扛着伤打场硬仗,所以出来之
他平时心思缜密,本来也不可能忘这大事,只是个乔广澜足以让路珩轻易失神,以至于说这半天话,他竟然根本就没提。
乔广澜伸手点点路珩,表达对他无语:“你把那个梦从头到尾给讲讲。”
路珩说完之后,乔广澜沉吟道:“那整件事看起来就应该是惨死婴灵作祟,看来除范志波是自己把命卖之外,尤海、许兆文都有可能是曾经参与侮辱过那个女孩子人。”
路珩道:“你怀疑婴灵亲生母亲就是伴娘之。”
乔广澜略颔首,。
间冒出几个字:“认出来吗?”
这是君浵习惯性动作,时之间,几个人影像合而为,再也不能割裂开来。
乔广澜屈膝撞向他小腹,路珩后退,乔广澜道:“差不多得,你要憋死啊!”
他终究还是有点抵触。
路珩闭下眼睛,跟着噗嗤笑,又有点遗憾:“你还是这扫兴,可惜,还是这喜欢你。”
路珩道:“好。会去查查婚礼上结婚人是谁,伴娘又有哪几个,不过这件事恐怕要耗费几天时间。而且有件事还是很不解。”
乔广澜道:“你在奇怪那个梦境最后为什会发生异变吗?”
路珩道:“如果范志波八字这时候还没有被从尤海那里拿回来,他会被再次拖到梦境里倒是不奇怪。但是你说个婴灵而已,就算是再厉害,顶多也是自己能力凶残点,它是怎做到召唤来那多孤魂野鬼?似乎那些孤魂野鬼没必要听令于它吧。这样能力,不是普通人会拥有。”
乔广澜敏感地说:“你什意思?”
路珩淡然道:“没什意思,就是正常地说出自己疑问而已。”
他把失落和对于占有渴望重新深深埋入心里,也同假装那些幸福自己根本不曾得到过——路珩已经发过誓,以后定要事事顺着乔广澜心意,他再也不想重复过去错误。
乔广澜道:“闲话少说。你今天这事对冲击太大,得缓缓。好,你现在先说说,刚才在梦里有没有看见什有用东西?”
路珩愣,脱口道:“哎!遭!”
乔广澜道:“怎?”
路珩道:“竟然把正事给忘!刚才在梦里时候看见范志波,他又被拉进噩梦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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