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说着,又嘀咕句:“你这是怎想,为什会纠结那小时候发生事呢?”
路珩道:“以为你讨厌……”
乔广澜立刻澄清:“讨厌你是因为你这个人比较讨厌,跟小时候事没什大关系。”
路珩:“……”
咋就突然更加忧郁呢?
乔广澜道:“你从什地方找到可怕灵感?”
路珩道:“大概是岁数大,身体器官都变得不好使,最近胸口里面总是隐隐作痛,心病还须心药医,想给自己治治。”
乔广澜以为他说是良心,笑着在空中张开手作势抓:“企图挽救你那早已经随风飘散良知?”
路珩没笑,低声道:“乔广澜,从八岁以后,再也没吃过煎饼果子。也没有再污蔑过任何个人——这是那天暗暗对自己发誓。对不起,当时是亏欠你。”
乔广澜哑然。
他忍不住心累地叹口气,换个话题:“不过当时真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挨打。”
其实他对于乔广澜祖母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打自己孙子有点不满,说话时候就难免带出点情绪。
乔广澜看出来,倒也没有生气,摇摇头:“路珩,你不知道家情况。当初爸去世之后,妈跟着别人跑,结果五年后因为入室盗窃和诈骗罪判刑入狱——那个人带着她加入个盗窃团伙。”
路珩神情有点惊诧,乔广澜耸肩:“奶奶那个人,嗯,怎说呢……她脾气很倔强,也很好强。妈让她丢这大人,老太太是打心眼里讨厌她。长得跟妈很像,奶奶生怕也会随她性格,所以也就直对
路珩吃什不吃什他是不知道——两个人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份上,但是乔广澜知道,路珩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副高高在上公子哥派头,实际上无论什离奇案子,只要接下来,就算是舍生忘死也要查个清楚明白。
他家里不缺钱,从来不接给人寻龙点穴这样活,而只管消灾除难,哪怕分文不取,也要求得公证黑白,中间多少次逼命之危,从未退缩。
不管之前再怎不和,提起他这点,乔广澜也是直很敬佩。
只是他从来心大,实在没想过这会跟自己有什关系,更不知道小时候那点事居然会对路珩造成这大影响——不都是不懂事小孩?小孩子吵架斗嘴,也至于这当真?
他感觉到丝丝心理压力,干笑道:“是吗?哦,是这样啊……那你这个人还真是挺细腻啊,没看出来……那什,过去事你用不着往心里去,都不在乎,真!怎可能把这点小仇记上这多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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