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这抱才发现,虽然乔广澜衣服穿得宽大,但其实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他后来过很久才知道,乔广澜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七岁,只是从小营养不良,所以才长得瘦瘦小小,好像只有五六岁。
保镖连忙挡住老太太,乔广澜从地上爬起来,把把路珩给推开。
路珩嗫嚅几下,觉得很跌份,但是敢作敢当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最后还是说:“奶奶,对不起……他没偷东西……是、是不对,撒谎。”
当时那句对不起言犹在耳,晃,已是这多年未曾再提。
老太太早就去世,记忆中浑身补丁小孩子长成玉树临风翩翩少年,乔广澜不会再挨饿受冻,他名校毕业,精通法术,无论走到什地方都受人尊重,更不可能再缺钱花。
自己欺负小孩似,保镖赶紧说:“老太太,是这样,您孙子和们家大少爷……”
路珩在旁边又是嗓子:“他偷饼!”
他这是陷到这个怪圈里面出不来,估计喊几嗓子,自己都忘原本是怎回事,保镖哭笑不得,只好先哄:“大少爷,您先别喊……”
老太太同时也在问自己孙子:“你偷人家东西?”
乔广澜说:“没有……那个饼好像是他,可是不是偷……”
乔广澜生性豁达,不爱记仇,大概那些往事都不怎放在心上,但路珩总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因为过不去,就常常在心里惦记着。
少年不识爱恨,但心动就是生,可能从那个时候起,他心里面就有个人,日子久,生根发芽,也就再也出不去。
但无奈是,两人相识本就不美好,所处门派又立场对立,乔广澜每次见到路珩总是以最大恶意来揣度他,偏偏路
他还没说完,就被棍子打在后背上,发出声闷响。
这棍子下去,保镖和路珩都愣,路珩喊声噎在喉咙里,好像下子被人掐住脖子。
老太太背好像伸不直,弓着腰从旁边堆破烂里随便拿根棍子,照着乔广澜就打,边打边颤巍巍说:“跟你说过多少遍,再穷也不能贪别人东西,你为什不听……你要是不听,就打到你听……叫你没志气!以后还动不动别人东西?啊,还动不动别人东西?”
路珩怎也想不到自己随便句话会闹出这大事来,眼看老太太棍子比棍子用力,连忙跑过去把抱住乔广澜。
他年纪小不懂事,毕竟还是心地善良,心里明白乔广澜这是被自己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嫌脏,抱着乔广澜起摔跤,路珩把他挡在自己后面,想帮他挡住老太太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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