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浵觉得自己不是没有意识,他能感觉到有人慌慌张张地传御医,将他抬到床上,只是点都动不罢。这些奴才没个机灵,也不知道给他汇报下乔广澜那边究竟怎样,人回没回来,有没有伤到。
找不到心里常常记挂着那个人,他有些着急,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好像从床上爬起来,向外面走去。
走着走着,君浵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上次那个路珩……不,不能说是变成,他根本就忘记自己现在是谁,在他脑海里,他就是长流派大弟子,下任掌门人,路珩。
路珩正站在处陌生街头,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里湿气很重,头顶上天空灰蒙蒙,街上行人倒是不少,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路珩自然而然走上条自己很熟悉街道,这条街通往乔广澜家,跟他住地方正好背道而驰,但这多年来,他不知道走多少回,每回都只敢远远地看
这个典故是讲三国时期曹操在西凉败于马超韩遂之手,在乱军中逃窜,为不让人认出自己,割须弃袍最终得以逃脱,而马超却功败垂成。
这支签代表着切如同百花凋落,无复荣华之望,万事成空,欢喜只如同烟花瞬。虽然其中尚且留有线生机,但这生机却实在是太渺茫。这是在劝人凡事不要强求。
可是乔广澜生性桀骜不驯,偏偏是个想做什事情就定要做成人。
他不像君浵那样从小弓马娴熟,相对于土生土长古人来说,他马术并不好,这也是乔广澜没有选择上沙场帮忙原因。他才刚刚催马跑出小段路,就看见前方迎着自己这面来好几个大齐将士。
几个人见到他连忙下马,刚想行礼,乔广澜已经直接说:“君浵现在情况怎样?”
他虽然直呼皇上名字,但只是问这句话,就足以证明神机妙算,谁也不敢计较这个,打头人连忙道:“乔将军,陛下昏迷不醒,仍是在呼唤将军名字,请将军随等来!这次仗赢……”
“走!”乔广澜没听完,已经给马鞭子,简短道,“边走边说。”
这次战虽然没有裴峰这个常胜将军坐镇指挥,但君王御驾亲征,食人谷重归清明,士气大振,如同破竹。君浵素来擅长计谋,已经早就安排人绕到后方烧赫赫帐篷,同时亲自率兵长驱直入,左右两翼分别包抄,赫赫几乎全军被围,惊骇之下全无抵抗之力。
这战打得痛快,将士原本欢呼雀跃,没想到皇上却在即将收兵时候口吐鲜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把大家吓得不清。
他昏昏沉沉,只下意识地叫声乔广澜名字,却没有得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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