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毫不犹豫地将即使穿越也从未离身玉简摘下来挂到他脖子上,诚恳道:“送你两个字,挺住。只要挺住,什都好说。”
君浵:“……”
黑暗,就像波波宁静无声潮水,缓缓而至。
这与平常遮蔽视线那种黑暗不样,而是很粘稠,很浓郁,像是什实质性东西将人包裹其中,也让人无法在感受到任何其他人存在。
所有人都消失,唯独他们彼此之间能够感觉到双方相扣手。
地盯着太后,刚才唇边那零星点笑意消失无踪:“什天意不天意,朕是天子,朕旨意就是天意。管他是男是女,朕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朕既然信他,就轮不到别人来置喙!你别以为之前对他算计朕不知道,有这功夫先小心着自己命吧!”
乔广澜猛然看向君浵,那表情就像是刚刚才认识他样。
太后当着这多人面被给大大没脸,气连害怕都忘,颤声道:“哀家好歹也是你母后,你竟敢……”
“母后……”君浵语气古怪,唇角扬起讽刺弧度,他忽然凑近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声音道,“别以为你和裴峰之间那点事朕不知道,朕只是想通过你,再给裴峰增加条罪名罢。收起你愚蠢沾沾自喜。”
太后悚然而惊,猛地侧头看向他,迎上却是君浵冰冷眼神。
但很快,乔广澜手也感觉不到。
君浵惊,努力瞪大眼睛,叫声“阿澜”,随着他这声喊,光明突然复苏,眼前重新出现各种色彩,但并非之前花园——他仿佛在这瞬间转眼来到个陌生地方。
周围尽是些没见过奇怪摆设,但这些摆设名字就好像长在他脑子里样,看眼就可以叫出来。
比如对面那个方方、黑乎乎东西,叫“电视”。
但君浵这个时候已经没心情管什电视不电视,他忽然发现乔广澜正躺在自己面前,穿着很古怪衣服,头发也是短,眼睛闭着,
完,他居然早就知道!
君浵冷笑,笑声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忽然身子歪,他形象扫地地被乔广澜拎着后领子直接拉开。
“行,这种时候就别装逼!”乔广澜语速飞快地说,“虽然很感谢你刚才帮劈那个佛像,但是不得不说,现在你得打起精神!”
在说出这句话同时,他也心中也在暗暗惊讶。佛像不是普通佛像,要破坏并不应该这简单,就算君浵是皇上,那也是个没有半分法力,不通晓阴阳之学皇上,为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件事?
君浵下意识地握住乔广澜手:“会发生什?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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