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差点笑出来,觉得他脑洞太大,刚想说没有,但转念想君浵是什人,敢这样说,定是之前解过他身份以及和裴峰之间往事,他要是否认反而假。
乔广澜道:“之前可以喜欢,现在当然也可以不喜欢。”
君浵盯着他,乔广澜坦坦荡荡回视。
半晌,君浵笑笑,淡淡道:“那和你不样。”
乔广澜没想到他把话题歪到这里,目光微微掠,君浵已经轻轻地说:“如果喜欢个人,只要喜欢,就会直喜欢,哪怕他坑害、欺骗、背叛。”
乔广澜也认真地问:“陛下,你是不是直在怀疑是裴峰安排内线?觉得之前所做切都是在和他演戏。当初入宫你没有反对,就是因为想要将计就计,顺势看看们到底在搞什阴谋,是吗?”
他开始对君浵反复无常行为感到很奇怪,结果后来发现他每次都是在裴峰出现之后,对待自己态度就发生变化,下子就明白。
君浵冷笑声,干脆硬撑着下床站起来,他脸色十分难看,但由于五官俊美,气质出众,这看起来反而有种病态美感。
他面部线条绷很紧,用力把乔广澜拉向自己,但这回,乔广澜却动不动,反而握住君浵手,慢慢扯开。
君浵病中没有太大力气,他看着乔广澜动作,心里顿时凉半截,脸上维持着冷峻表情:“那你是不是呢?”
乔广澜小声嘀咕道:“那你还挺贱。”
君浵:“……”
他笑笑:“没办法,就是喜欢啊。”
乔广澜虽然没有完全领会他意思,但也能看出来君浵并不是十分相信自己刚才说话。他想想,又道:“陛下这样推心置腹,那草民也不敢再遮遮掩掩。陛下既然已经知道草民身份,就应该明白,草民心里对父亲案子,十分不服。”
君浵闭闭眼睛,双手环胸,向后倚在床柱上:“你想给辅国大将军翻案
乔广澜道:“你知道身份,那就应该也知道,要不是他,家不会家破人亡,朝败落。就算以前曾经有什情分在,也都耗得点不剩,陛下凭什觉得会心甘情愿为他办事?”
君浵眼睛眨不眨地凝视着乔广澜:“因为你喜欢他。”
乔广澜嗤地笑,君浵道:“难道刚才他冒着朕降罪风险硬闯到这殿里来,不是因为误以为朕在临幸你,情难自禁?”
乔广澜:“……陛下,你把他想太有人情味。如果是那样,现在不会站在这里。”
君浵道:“那你呢?之前乔二公子对府上客卿裴峰另眼相看,京城无人不知,连朕当时身为太子,都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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