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峰这句话出口就差点给自己个耳光,这时候见君浵虽然笑,眼神却要比刚才还要冷,他脊背凉,立刻道:“陛下明鉴!臣虽然曾经同乔家确是来从甚秘,乔栋奇也对臣有恩。但是他是个叛国贼,从他叛国那日开始,臣跟乔家就早已经划清界限,恩断义绝!更不用提什心上人之说,臣对乔语……”
他犹豫下,也把另外个人加上:“和乔广澜,绝对没有任何多余念头和同情。”
君浵冷笑声。
他平时性情古怪,喜怒无常,笑时候不定是高兴,怒时候也未必就有多生气,总之真实情绪很少外露。然而这次,裴峰清晰地感觉出他冷笑声中毫不掩饰杀意。
皇上这是怎?难道是乔广澜跟他说什?可是这两个人到底是什关系……君浵怎会糊涂到把个男扮女装罪臣之后弄到宫里!
着就有点出神,冷不防君浵叫他声,他惊,连忙垂手从座位上站起来,低头说句“是”。
君浵微微笑:“你在想什呢?”
虽然他问很随意,表情语气都很温和,就好像随口跟亲近臣子唠唠家常样,但裴峰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他曾经度不把年少皇上放在眼里过,背后还讥刺过君主阴阳颠倒,不男不女。但随着官位越高,跟皇上接触越多,他越逐渐察觉出这个男人可怕之处,并且直为以前狂妄之下失言暗中后悔着。
裴峰恭恭敬敬地说:“臣在思考陛下话,臣以为增加军备已经……”
君浵打断他,微笑着说:“不对,你不是在想这个。”
或者说……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爱好?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裴峰无意中真相。
滴冷汗慢慢地顺着裴峰额角滑下来,君浵恍若未见,继续道:“爱卿刚刚,莫非是想到自己心上人吗?”
裴峰愣,“心上人”三个字在他头脑中过,突然有种说不出感受,犹豫下,苦笑道:“是臣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君浵手指有下没下敲着椅子扶手上龙头,似乎又漫不经心样问道:“朕记得裴爱卿曾经在当年辅国大将军府上住过,乔栋奇待你如同亲子,你也跟他家两名子女处不错。你心上人不会是……当年有‘艳绝京华’之称乔家长女吧?”
他问题没头没脑,倒是个比个更难缠,裴峰不知道他突然提起已经破败不堪辅国大将军府干什,听着前面本来提心吊胆,到君浵说最后句,他却忍不住脱口道:“‘艳绝京华’不是乔家小儿子乔广澜吗?”
君浵脸上笑意扩大,声音微微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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