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浵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这要是换个人早被他杀,可是面前这位他还真下不去手,生平头次不知道拿人怎办才好。
乔广澜道:“你中这毒肯定不是天两天,每个晚上都发作吗?”
君浵沉默会,缓缓说:“九年,每夜如此。
但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晋江为何物,所以君浵猛地个翻身坐起来,狠狠掐把自己大腿。
还没来得及喊疼,身边男人就也醒,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边揉眼睛边看他:“这早折腾什?”
君浵时无言。
他这还是第次真真正正地见到乔广澜不加任何修饰本来面目,第回他在雪地中满身狼狈,在那以后更是男扮女装,涂脂抹粉,直到此时此刻,那张清俊精致脸没有半点掩饰地呈现在眼前,竟然让人找不到任何词语来描述。
晨曦在静谧中悄悄踏入寝殿。
到君浵脸上,随便扯起他衣襟给他抹下,又把汤碗放回去。
不,不对!
他放碗手忽然顿,猛地回过头来看向君浵,他脸侧有小片胭脂被擦下去,但露出皮肤不是平时略显苍白样子,而是隐隐发青。
乔广澜拿块湿毛巾,半分不留把君浵脸上妆容全都给擦下去。
他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君浵不单脸色发青,嘴唇更严重,几乎已经成青黑色,他睡得这沉恐怕不仅仅是醉酒,还因为身体实在不适,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君浵凝视着乔广澜,大约是这幅容颜实在动人,连阳光都不由将他侧影温柔临摹,浅橘色光晕洒在白皙皮肤上,更添三分清艳。
他只着魔样觉得似曾相识,那刻,不能动,不敢动,生怕这只是场镜花水月般梦里相逢。
乔广澜被他盯莫名其妙,回手摸摸自己脸,顺手拿起床头镜子照照:“怎?”
他话好像下子把人给扯回现实当中,君浵看见镜子才反应过来,把从乔广澜手里扯过镜子,照下自己脸。
乔广澜懒洋洋地说:“别看,你妆是洗,你衣服是脱,你破事都知道。”
难道君浵妆容就是为遮掩他脸色?那他衣服……
乔广澜干脆把他那条梅红色绣蝶纹裙子也给扒,露出里面雪白中衣,上面双手腕,脚腕,上腹五处都露出红色血迹。
原来如此。
君浵第二天醒过来时候,早朝时间已经过,他睁开眼睛,首先看见地上扔着件粉红色裙子,身边躺着个披散着长发男子。
如果他也同样是晋江小说爱好者,定会想到“魂穿”这两个字,还是男穿女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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