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苧苧笑笑,自语道:“人傻真好。”
她将手里纸巾扔,再次冲乔广澜说:“谢谢你,如果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定不会推辞。”
乔广澜道:“你要去哪里?”
方苧苧道:“去边
乔广澜道:“你看连血都没吐,就应该明白答案。”
杜明舟:“……”
方苧苧看会自己手掌,郑重地向乔广澜鞠躬,乔广澜坦然受之,又说:“不过你之前所做事情有损自身功德,这点是改变不,寿命会有定折损,而且以后身体状况可能会出现些问题……”
方济河立刻表态:“苧苧,回家吧,会多雇几个人好好地照顾你。”
方苧苧道:“不会回去。也不想领你情。”
蹇解损益。”
他胸前玉简激烈地颤动起来,被乔广澜回手张黄符封住,接着,他不再迟疑,刀锋划下,像做整容手术那样,硬是将方苧苧手上几道掌纹改变形状。
鲜血顺着掌心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奇怪是,方苧苧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倒在刀刃入肉时候,觉得掌心处似乎有股生机正在涌动。
乔广澜动作非常缓慢,似乎在受着股无形力量压制,划完几刀之后,他额角上已经布满冷汗。
乔广澜道:“纸巾。”
没想到她会这说,方济河脸上表情僵住,显得有几丝惊诧和茫然:“你还不肯原谅吗?”
方苧苧也拿张纸,照着镜子,仔细擦去脸上血迹:“没有什原谅不原谅,其实想来,你做事情站在你角度而言也不算过分,不过所有疯狂和心冷,也都是件件小事积压而来。是觉得,们之间那层亲情既然从来没有存在过,以后就也用不着维系——有自尊,因为愧疚而来照顾,就像是种廉价交换,不缺这东西。”
方济河哑口无言。
方苧苧道:“差点害死你,你就不恨吗?”
方济河混乱地回答道:“不是没死吗?”
方济河身上正好带着,以为他要擦汗,连忙掏出来双手递过去。
乔广澜没管自己,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方苧苧掌心,接过纸巾在上面抹,擦去鲜血。
方苧苧和方济河同时瞪大眼睛,只见白皙手掌上竟然没有半点伤痕!
杜明舟听到他们倒抽冷气声音,转过身来,见乔广澜头冷汗,先过去用纸巾给他擦,这才看向方苧苧手。
手上几条主掌纹已经与乔广澜下刀之前大不相同,就算是外行人也知道,刚才乔广澜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改变方苧苧命数,杜明舟担忧道:“这会不会对你自己有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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