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苧苧大笑。
三碗面端了上来,她先把一碗端到自己面前,乔广澜却道:“慢着。”
“怎么?”
乔广澜不容置疑地说:“你吃这碗,把你那碗给我。”
没等方苧苧动手,杜明舟突然一伸手,把那碗面端到了自己面前,喝了口汤,冲乔广澜笑了笑,才递给他。
,发现还是昨晚让她印象很深刻的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穿着和相貌都特别好。结果今天他们不但一大早就来了,还又多带了一个朋友过来。
老板娘不禁深深地反思,自己这个面是不是做的太好吃了,需不需要扩大规模——比如把棚子再搭的更大一点,添几个板凳?
她一边想一边答应了一声:“好嘞!”
老板娘去后面煮面条,乔广澜在最外侧坐下了,开门见山地说:“方济河的诅咒是你下的,但用了乔佳兴的血;吴钦是z.sha的,但他z.sha的原因也和你有关系;胡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明明跟你关系很好,可是你们后来掰了,是因为结冥亲的明明应该是你,你却想办法换成了她。请问我猜的对吗?”
方苧苧不置可否,笑着说:“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能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吗?”
乔广澜:“你……”
方苧苧忽然笑了:“明舟哥,我说你当初怎么警告我不要打乔医生的主意,原来是你自己看上人家了。刚才我一坐下,你就立刻在我旁边坐了,不是想挨着我,是怕我突然发狂动手,所以要挡在乔医生前面,是吗?”
乔广澜还真没想那么多,被她说的一阵愕然,耳边却清清楚楚地听杜明舟回答:“你知道就好。”
方苧苧吃了两口面,耸耸肩:“这天底下我唯一不敢惹的就是明舟哥你了,好吧,我说。乔医生猜的都对,乔佳兴的血是我让黄静从他那里偷的,但下诅咒的人是我;吴钦察觉到了我在背后指使黄静,并且设赌局故意让乔佳兴输钱,但我没想到乔佳兴的
乔广澜把她昨晚用过的纸巾扔到了桌子上,上面淡粉色唇印十分清晰。
方苧苧噗嗤一笑:“你暗恋我啊?偷纸巾这事做的真是——太猥琐了!”
杜明舟皱了皱眉头,乔广澜却丝毫不假辞色,直截了当地说:“吴钦死的那天,我在他家地板上发现了一支口红,颜色和这个一样。口红上面的指纹已经被血水泡没了,可我特意搜了那个牌子和型号,跟你用的完全没有区别。”
方苧苧拿出一只口红,那口红正跟乔广澜说的一模一样,她挑衅一样对着镜子在嘴唇上涂了涂,同时漫不经心地询问:“那刚才怎么不去警察局告我?”
乔广澜道:“吴钦是z.sha,我告你什么?告你用鬼吓他,你没进监狱,我先进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