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眨眨眼睛,忽然想到个办法:“其实你吃东西也不是不行。你看,打你时候你会觉得疼,空气中味道你也可以闻见,这
可能美色真是件非常要命事,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吃个泡面能有什魅力可言。但是现在,面碗中氤氲出白雾让乔广澜那张卡通美少年样脸有些模糊,同时也柔和他平时总是显得有些锋利神情,红色辣油染上嘴唇,白色牙齿咬断面条,鲜明颜色对比出种格外美感,使人不由得心中怦然而动。
乔广澜吃几口,抬头就看见谢短短稍微垫着点脚,两只爪子搭在泡面碗边缘上,正盯着面出神。
他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手机,抓拍下这快把自己萌死幕,欣赏下照片清晰度之后,这才脸道貌岸然地问道:“怎?”
谢卓:“……”
世界上最遥远距离,就是想用坚实臂膀给你撑起全世界,你却只把当个宠物。
声音又补充句:“如果你跟阿澜说起刚才事,下次被塞可就不止是椅子底下。”
虽然说话人似乎漫不经心,但这话出口,就带着让人不敢怀疑气场,刚才被风刮成花卷恐惧感还没有消除,契约鬼句都没敢吭声,老老实实地蜷起来装死。
所以听到乔广澜声音时,它相当高兴,并对于他敢指使这恐怖小熊做饭而感到由衷敬佩。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谢卓也听见乔广澜话:“……”
乔广澜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馋啊?哎,你身体总会找到,想开点啊。”
他说这句话时候,好像有什念头隐隐闪过,又不见。
谢卓看看他,意味深长地说:“嗯,没事,现在吃不到,总有天会吃到。”
这个调调又上来,跟路珩那厮说话讨厌劲简直模样,乔广澜本能地撅他句:“总有天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废话嘛,反正你现在是有心无力。”
谢卓:“……”扎心,老乔。
乔广澜已经走回大厅里,随手把他拎起来放到边,看下自己手机时间:“哎,问你呢谢小熊,刚才不是自称可以做家务吗,厨艺如何?”
谢卓:“……虽然非常荣幸能获得这个为你做饭殊荣,但是恐怕没有合适食材和厨具能配得上外形吧?要不要把自己煮给你吃?”
乔广澜嫌弃地看他眼:“算吧,怕牙碜。”
他七岁之前生活阅历丰富,还真不是不会做饭,但乔广澜嫌这事琐碎,很少动手,从厨房找包泡面来吃。
他吃面时候,谢卓就站在旁边歪着脑袋看乔广澜,看有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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