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靠‘哥哥’两个字得到高潮,你能对说出‘如果你是温良就好’,你甚至怀疑文身下面伤疤……都能理解你,知道你难过,可现在你竟然直接把当做温良哭出来。”
他深深呼出两口气,靠近温让攥住他肩膀质问:“跟你在起,爱你,可你究竟把当什?”
“有父有母有家,姓沈,不是温良。你看清楚温让,不是温良!”
温让崩溃得摇头,他预想过沈既拾拒绝与反感,但他没有想到事到临头他自己竟然难受得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跟沈既拾解释,他想说知道自己是变态,是有病,但跟你在起根本没有想这些,你就是你,怎会是温良呢?你们怎可以互相代替呢?
可这话该怎说出口。眼下沈既拾分明就是温良,温良就是沈既拾,他们合二为,撕扯着个温让,温让觉得自己要死。
虫子咬口,防备又恐惧站起来,踉跄下,声音压得低沉:“你在说什?”
温让连忙跟着站起来,他朝沈既拾伸手,想解释:“……”
“温让!”
阴沉着脸男孩儿厉声打断他,温让第次见他这个样子,怔怔发愣,看沈既拾面容几近扭曲地对自己说:“你找弟弟找疯?”
“是谁?跟你都做过什?你把当做你弟弟,当成温良?”
他只能哆嗦着把鉴定书掏出来递给沈既拾,喉咙像被
风声呼啸着往窗子上撞,温让就仿佛置于处毫无防备地带,被寒风刮得哆嗦打颤,他看着眼前戒备沈既拾,对方眼里抗拒浓重几乎能凝成实物,化为堵墙竖在二人中间。
温让抖着手去够床上手包,想把鉴定书掏出来给沈既拾看,同时无力开口:“既拾你别……”
“你还知道叫沈既拾?”沈既拾再次打断温让话,他粗粗喘两下,觉得眼下氛围与情况可笑又悲惨,股不可名状怒火拱上心头,他第次冲温让发起脾气:“你跟在起开始,甚至再往前,们每次做爱时候,你究竟都把当谁?”
温让剧烈颤抖起来,“做爱”那两个字在此时就像条吸附在后背上黏腻舌头,当这个词出现在他与温良之间,大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强烈且异样本能反胃起来。等他想明白沈既拾这话里意思,顿时不可置信,又极端愕然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更加煞白,整个人都呆滞,嘴唇蠕动着发不出声:“什……”
沈既拾五脏六腑猛缩,他心疼又愤怒,指甲紧紧顶进掌心,割出几道紫红印子,痛苦说:“温让,你知道你对温良感情已经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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