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明天回去。”他抬头冲沈既拾眉眼弯弯笑,喉咙就像被人掐着样,泛起股隐约血腥味。
“在这里也找不到什,再过几天就过年,家里也要忙……”
沈既拾没有说话,他却已经说不下去。
“嗯,好。”
沈既拾松开胳膊,只答应这两个字。
他不敢抬头看沈既拾眼睛,只低声问:“这伤疤是怎来?”
沈既拾正举起花洒准备往温让身上冲,闻言停顿下,温让手指在停顿缝隙里缓缓蜷缩起来。
“烫吧,记事起就有。”
温让手垂下去。
他不想说。
透过巨大挡风玻璃往外看,像是在驶入某种怪物大嘴。
温让直睡到汽车熄火儿才被沈既拾叫醒,迷迷瞪瞪发现自己竟然直枕着沈既拾肩膀,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坐起来问:“压得疼?”沈既拾无所谓笑笑,说没事儿,就有点儿麻。
送温让回到酒店时是晚上九点多,沈明天打电话来问沈既拾今晚还回家睡,沈既拾看眼温让,对方靠在窗台上也正看着他,表情清淡,可眼神儿怎看都是湿漉漉,看得沈既拾心窝酸软,回应句“不回去”,干脆利落掐电话。
他把温让揽进怀里抱会儿,问他饿?温让摇摇头,说想去洗澡。
沈既拾亲亲他颤动眉眼,说:“跟你块儿洗。”
沈既拾在浴室里吹头发,温让提前出去,继续靠在窗台抽烟。手机在手里转圈又圈,等到第五圈时候,他终于下定决心,在通讯录里点开程期。
他问程期,能帮做份血缘鉴定?
温让知道程期家里产业在医疗领域有足够门路,这是他能想到最方便,也最快捷方法。
不管是不是,不管真相怎样,不管结果会怎样,他都不能再等,仅仅两天而已,这两天从沈既拾与他亲人身上挖掘出碎屑,已经让他无法再冷静思索。
沈既拾从身后拥上来,搂住温让腰,把他贴进自己胸膛。温让用脸颊轻轻厮磨他脖颈,攥紧手机。
“今天……不太想做,”温让嗓子沙沙,用额头顶住沈既拾胸膛,把浑身力气都支撑在男孩儿身上:“累。”
“不做。”
沈既拾把温让又抱紧些。
“只想多抱抱你。”
浴室里雾气升腾,两人互相往对方身上搓泡泡,温让手流连在沈既拾小腹位置,反复摩挲那小块儿被花纹覆盖着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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