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会难受。”
沈既拾回家,去跟家人共进晚餐。温让在浴室里洗个漫长澡,想很多东西,擦干身体躺倒床上,又好像什也没想,脑子里乱糟糟,又依然片空白。
“如果你是温良,多好啊。”这句话为什会从嘴里蹦出来?
自己真希望沈既拾是温良?答案当然是否定。
他只是特别,特别想找回温良,这种渴望越接近就越强烈,强烈到让他兴奋又难耐,恨不得即刻就能发现温良,恨不得温良早已被自己找到。
果就是温良,你还能这样坦然躺着,被抚摸。”
在衣服里摸索着肩胛骨手像是配合话语意境,极速向下滑进裤子里。温让腰细,腰带系得紧,突然伸进去只手,让毫无防备他登时腰腹紧,惊叫声,那只手却还不停下,直接在裤子里剥开温让内裤,将手掌挤进他温热臀缝里磨蹭,指端抵着他会阴,将两颗睾丸攥起来揉捏。
“……!”
腿间猝不及防刺激让温让瞪大眼睛,从鼻腔中呼出声急促闷哼,绞紧股间也止不住那只手汹汹动势,沈既拾话与他此时动作合为颗亟待爆炸炸药,大脑“嗡”声泛起白光,浑身血液都涌向头颅与下身。
如果沈既拾就是温良,如果此时放在自己屁股里手是温良,是温良正捉着他性器,往自己脖子上喘息……
极端复杂又单纯情感在心里交织,便凝结为那句话,轻飘飘从自己嘴里飘出来,却伤沈既拾心。
谁想成为他人代替品呢。温让瞪着天花板回想沈既拾当时语气,越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错,这温柔男孩子,对自己那好,陪着自己找温良,实在是不应该被自己有那样不正常幻想。
冬天夜来得早,窗外高楼间连绵夕阳逐渐被稀释,红蓝相掺云幕裹着下降气温吞噬城市。他不想出门,心里莫名空洞,没着没落,空气静得让人心慌,像五月傍晚瓢泼大雨来临前低到极致气压,在沉闷酝酿着什可怕种子。
温让打开电视,随便找个台播放,电视剧?电影?还是什综艺节目?他都没有看到心里,电视里人在聒噪得说着什他也听不进去,电视机闪烁着明灭光
“嗯——!”
沈既拾五指合,温让头皮阵发麻,炸药爆炸,他就这样在裤子里射精。
心脏鼓躁得快要窒息。
在裤子里作怪手慢慢抽出来,沈既拾抬起头,亲吻温让嘴唇。
“不是温良,只是沈既拾。明白你有多想找到温良,可做不温良代替品,也不可能成为温良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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