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帮跟跟爸妈说声,要去趟南城,这阵子都不在家。”
“南城?那是哪儿?去多久?”
“N省个市。不知道多久,看情况吧。”
温曛叽叽喳喳:“都快过年,哥你跑外省干嘛,回头赶上春运回来?”
温让没回答,只说句:“有事儿。”
真想你,真想你,想到不知道该怎办。
越接近你,越不知道该怎办。
温让咬住小臂,被沈既拾抱在怀里,无声呜咽。
早上十点二十机票。
温让起个大早,把所有东西又都清点遍,切都足够妥当,出发前富裕时间里,他用根烟时间来沉思,最后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
。
最羞耻,最*乱,最病态心底深处,那里见不得光埋藏着颗诡谲罪恶种子,硌得整片胸腔都痒痒。它是膏肓病症,自己却无法坦然开口,主动寻求解决它那方妙药。
灯光太亮。
温让闭上眼睛,颗水珠从眼角滑下去,向喷吐喘气嘴唇里流淌。沈既拾掐着他腰连串迅猛挺入,在射出那秒舔掉那颗泪珠,亲密贴合着温让嘴唇摩挲:“哥哥……”
柔韧腰腹瞬间绷起,昂扬性器喷射出浓稠精液。
“啊。”温曛顿顿,她从来不是个愚笨小姑娘,在某些方面有着天生敏锐,语气立时平淡几分:“又去找小哥哥?”
没否定也没肯定,简单交代几句,温让挂电话。沈既拾从衣架上摘下定毛线帽套在温让脑袋上,拉起行李箱:“们出发吧。”
“喂?哥?”
接电话是温曛。
“怎是你,放假?妈呢?”
温让口气丢出好几个问题,温曛用小鸟儿样欢乐语调逐条解释:“没呢,快放假,这不就起床去学校嘛,妈刚下楼买早饭,有事儿哥?”
温曛在那头说着话,温让又想起那天跟沈既拾在顶楼看到景象,顿时脑袋大,太阳穴跳跳胀。他很想直接开口问温曛,和李佳鹿究竟是怎回事儿,什时候开始?成年人理智没有允许他这做,他怕把温曛吓着,现在也不是处理这件事时候。
哥哥。
这禁忌又绝望称呼,已经成为两人做爱时份隐秘不可言说环节,有这两个字,温让才能由身到心,从里及外体会到酣畅淋漓。
怎办。
怎办。
温良,该怎找你,越来越不对,已经彻底成为万劫不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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