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杯水下去,温让自在了许多,身体上遭受的折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出来,不止腰酸腿软,他摸摸刺痛的脖子,隐约还镶嵌着一枚规整的牙印。
温让哭笑不得,调侃:“好孩子,你可真是下得去嘴。”
结果沈既拾也把脖子望他脸前一探,温让看见那好看的斜方肌上赫然也是自己的牙印,还渗了血。
他哑口无言,有些不好意思,看那伤口又忍不住心疼,呐呐地伸手摸了摸。
沈既拾倒满不在乎,捉住温让的手在他额角亲了一口,兜腰将人拉起来:“跟我去洗澡。腰疼么?等会儿给你揉揉。”
在身体深处层层叠加,他努力抬起下腹,让自己直撅撅的茎身磨蹭沈既拾的小腹,沈既拾空出一只手一把攥上去,温让猛地一挺,像一尾莹白的大鱼被拽住尾巴拎出水面,剧烈扭动腰身。
“哥……”
“哥哥……”
两团饱满囊袋将温让的臀瓣抽拍得啪啪作响,二人黏连的部位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泥沼一般,他攥捋着温让潮湿的性器,一串凶猛地挺腰,在温让抽搐着射精时,终于咬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狠狠顶在湿软的穴道深处泄了出来。
这场交欢,凶狠得让人筋疲力尽。
温让撑着腰爬下床,还非要嘴硬:“你腰才不好。”
沈既拾从后面把他拉回来,摁住小肚子把他往自己胯上顶了顶,靠真家伙说话:“嗯?我腰不好?”
这流氓。
温让觉得自己贴着那东西屁股都发烫,慌忙甩开沈既拾,红着脸往浴室逃窜。
沈既拾下床拧了条湿毛巾,拾起温让的腿给他擦拭。
酒精大概已经随着体液全部挥发出去,灯光大亮后,这样的细致照料让温让羞耻得睁不开眼,偏偏身体又被抽空了力气,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任沈既拾将自己从里到外服侍干净。
沈既拾很分得清床上与床下,就像区分梦境与现实,做爱的时候可以喊“哥哥”来满足温让,让他对温良几近畸形的渴望得到满足与缓解,而一旦脱离那个氛围,“哥哥”这两个字,他不愿意,也不能戏谑触碰。
“羞什么。”他笑着把温让从枕头里挖出来,让人靠好在床头,体贴至极地递上一杯水。
沈既拾觉得温让就像个水生的,几乎离不得水,喝水对他来说就像一句话的句号,不论做什么,做完之后咕咕噜噜灌一杯水,才算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