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说着“没有”,也没阻拦他解开自己浴袍的动作,大大方方袒露出一身细腻的白肉。
干干净净,光洁如玉。
沈既拾掂起温让腿间无害动物般蛰伏着的器具搓弄两下,歪起嘴角,笑得邪气又迷人,说:“美人儿如玉,这地方都如玉。”
不三不四的论调把温让逗乐了,也压下胎记这个话题所搅起的心中不适。温让眯起眼睛微微挺身,揽住沈既拾的脖子向下勾,主动地亲吻上去。
沈既拾很迅速地收回主动权,将温让压回床上细致接吻,再次翻身叠上他的身体。现在两人基本都是赤身裸体,上头亲热的口舌交缠,身子也挨蹭摩擦,沈既拾的一只手从他脖颈往下摸索,又撩搔几下挺立乳头,摸过平坦的小腹腰肢,捉住两人都热情起来的性器一起攥进掌心搓弄。
性器官,和一株从下身毛发深处蜿蜒而上,依偎在左侧小腹上的黑玫瑰。
温让眯起了眼睛。
温良的小腹上有一块小小的菱形胎记,一直像伤疤一样烙印在温让的脑海深处,每在有机会看到男性裸体的场所,不论是公共浴室还是大学时夏天的男生寝室楼道,他都像个变态一样习惯性窥探着每个人的下身,寻找温良的胎记。他苍白又寡言,清秀到了阴鸷的地步,室友和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变态”、“同性恋”的标签渐渐贴在他的名字后面,在校园师生之间口耳相传。
此时昂扬的性器正杵在眼前,温让却一心专注地描绘着那朵黑玫瑰文身,揣摩着在印象中温良胎记的部位细细摩挲观察。那位置十分敏感,沈既拾的器官受到刺激,冲着温让摇头晃脑,又鼓胀了几分。
沈既拾揉掐着乳头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力气,刺麻的痛痒唤回温让的意识,温让便握住雄赳赳的滚烫事物安抚撸动,依然语气寡淡地开口,直接询问:“你这里有胎记么?”
肉体紧密相贴总是很让人舒服的,黏腻的接吻也是调情的好手段,等沈既拾抬头分开胶着的嘴唇,温让已经舒坦又情动,懒洋洋得喘息着,在他身下放松了四肢百骸,准备承袭一场火热的性爱。
“没有。”
沈既拾舒适得往温让手心里挺了挺腰,接着说:“有道疤,遮住了。喜欢么?”
温让笑笑:“挺好看的。”
“怎么突然问胎记,你这里有胎记是么?”
沈既拾问着,突然起了戏弄的兴趣,从温让身上下来去掀他的被子,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