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做。
刚回到寝室时候想做,现在和况淮夜贴这近,轻易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侵略性和热意,就更急迫地想做。
“你要不要做?”高珣没有心情听他说教,用最大限度忍耐,咬咬自己手指问。
“如果你刚才能坚持跟去跑那二十圈现在就……”
况淮夜还要讲,高珣失去最后耐心,打断他道:“你到底做不做?要是不做就出去,可以去找别人。”
高珣望着况淮夜这个害他自排解失败罪魁祸首,时不知道要怎着才好。
他们没有胡搞日子满打满算还没超过三天,本该是他期盼已久,好不容易能从这种不正当关系泥潭里拔出脚来局面,现在又要主动落进去吗?
况淮夜总归是要毕业,他们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以后要怎办?
果然还是该坚持去做夸父吗?
“况淮夜,你过来。”可惜这些问题眼下都只能先放放,因为他有更急事情,如果不能解决,他焦虑和躁郁很快就要达到顶点。
“你刚才自慰吗?”况淮夜沉下声音问,个不注意高珣就跑回宿舍来,看来以后晚自习结束也不能分头去操场,得候好押着他去。
“给看看你腿上东西。”
高珣不耐烦道:“你射出来东西是透明?”
说完也不待况淮夜回答,自行回到床边坐下,看况淮夜还状况外地站在哪儿,情绪更糟:“是润滑剂。”
况淮夜眉头挑:“那还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你。”
他当然没打算去找别人。
如同这段时间里,况淮夜因为见识过许多别人没见识过高珣所以全然不怕高珣冷下脸来样,高珣对
“怎?”况淮夜走过来靠在他床档上。
他手曾经被捆在这根床档上,然后被况淮夜架开双腿强硬地进出。
“们做吧。”高珣半跪在床上,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语气平稳寻常像是在讨论天气。而高珣手却扯过他外套上拉链,半索求着自己贴近。
况淮夜握住高珣扯着自己外套手指,抬起高珣下巴,他不喜欢高珣眼睛躲着他,他要看着他说话:“这样是前功尽弃,高老师。”
高珣比谁不懂这是前功尽弃啊?
打断倒说不上。
因为高珣无奈地发现,贪图享乐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可以满足。
欲望怪兽出笼并不可怕,可怕是它似乎认准听话对象。
这种被特定人左右身体感官现象可能是源自于他单性经历,想要解决这种被动,或许他该多尝试些对象。
可是他那点摆脱不洁癖和小心让他很快否定这危险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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