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在意。能和邪魔前辈命运绑定,对于有记忆他来说,是很开心件事吗?
他突然就有点相信邪魔前辈所说自己是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和自己神魂相连说法,照片中邪魔前辈眼神没有丝毫喜悦,和自己完全不同。
心里莫名有点难受,他皱皱眉,不习惯这样情绪浮动感觉,把视线又挪到收影石上。
他有预感,那里面东西,应该也和邪魔前辈有关。
把结婚证收起,他几乎是没有犹豫把收影石拾起,贴上额头,身上灵气涌动。
他这样想着,视线又挪到“自己”身上。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真正适应这具借尸还魂来身体。五官是陌生,看不出什,所以他把视线落在“自己”眼神上。
熟悉又陌生平静眼神,是自己,却又不是。
现在他,露不出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暗含满足喜悦眼神。
是,喜悦。
藏得最深东西,往往是最宝贝东西。
殷炎看着面前收影石和结婚证,想起殷禾祥说那些事,难得犹豫下,手指在两者之间挪挪,最后先摸上结婚证。
结婚证就只是最普通结婚证,稍显土气红色外壳,上面印着俗气金色大字,并没有什出彩精致到值得小心藏起来地方。
他摩挲下上面字迹,把结婚证轻轻翻开。
张红色背景大头合照露出来,打眼看去,照片上两个人都是陌生,待细看几秒,殷炎才反应过来右边男人是借尸还魂自己,而左边……
意识迅速沉入片白雾里,然后白雾拨开,露出片夜光下美丽静谧花海,紧接着身体沉,他低头,发现自己正站在个露台上,夜风吹过,还能闻到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他却能轻易分辨。
他有些怔忪。
修道多年,他被教导要尽量压制七情六欲,不要让感情掌控思维。又因为被寄予厚望,所以平日里还被要求要喜怒不形于色。
很多年,他闷头修炼,早已忘喜悦是什样情绪。
可现在个明显很喜悦自己展现在他眼前。
那是个眼神暗淡,表情空白年轻男人,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和青涩,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正在往青年过度少年,头发有些乱,刘海还滑稽缺块,照片里露出来衣领有些老旧,看起来似乎过得并不怎好。
过得并不好。
心毫无征兆地紧缩下,他握着结婚证手不自觉收紧,视线长久地落在照片上。
这是喻臻,那位总是凶巴巴邪魔前辈。
太不样,如果不是亲自接触过,只看照片话,他几乎要以为喻臻也是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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