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城景说到这心情有些糟糕,抱怨道:“那老头子是故意防着我呢,死前估计还对那孩子说过什么,老头子一死,那孩子转头就把户口给迁走了,也不知道迁去了哪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居住地和户籍都查不到信息,那学校呢?孩子总要上学生活。”
“查不到,莲花沟村的小学在前几年因为渐渐没了生源,索性和镇上的小学合并了,学生资料乱七八糟的,十几年前的东西根本查不到。周围可能的中学我也全查了,倒是有一个比较像是那孩子上过的,但巧合的是那学校在前几年发生了一场火灾,学生资料没了部分,线索断了。”
邹城景越说越郁闷,也越恨那个处处和他作对的老头子。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活生生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固定生活了二十多年,却一点线索没留下,怎么可能。
表现,可怎么……义父,抱歉,这次是我不谨慎了。”
富态中年人不说话,手指点着膝盖,似乎在想事情,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那个桃木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真的,不然我也不会冒险!小伟身上的灵器一碰到那木剑就开始疯狂震动,后来我亲自上手摸了一番,发现那木剑上不仅有灵气,还带有功德,且自带莲香,闻过之后神情目明,是绝对的好东西!”
富态中年人又不说话了,眯眼思索起了什么,邹城景见状忙敛住不自觉激动的情绪,安静等候。
“你丢弃的那个孩子,找到了吗?”
老师不记得自己教过的学生,村里人不记得道观老头是不是有一个大孙子,记得的人不是去了外地,就是被儿子女儿接去其他省养老去了,找不到人。唯一找到的一个村主任却像是被人嘱咐过什么一样,一问三不知,只会装傻。
“难不成那孩子已经死了?或者根本没上学?毕竟是个傻子,活着只会浪费粮食。”邹城景说得气急败坏,毫不掩饰对傻儿子的厌恶。
喻臻手指握拳,唇紧紧抿着,看着镜中邹城景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想看穿他的外皮,看看他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几分钟后,富态中年人终于开口,说的话题却变了,喻臻闻言一下子坐正了身体,表情变得严肃。
殷炎也跟着坐起身,取走他手里的点心,细细帮他擦手。
提到这个,邹城景的眉头皱了起来,摇头回道:“没找到,那个老东西以前住的道观已经没了,光秃秃一片,问附近的村里人,村里人也都是锯了嘴的葫芦,似乎知道什么,却不说,我派过去的人连那孩子的名字都没打听出来,老头子的墓地也十分邪乎的没找到,明明村里人说就在村里的墓地里。”
“一个说的都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