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纯白色不好看……绣点金线吧,白配金,低调又华丽!】
【师父,你怎不说话?是不是吵到你?】
【师父?】
【师父!】
“没有。”他从回忆中抽回神,隔着落地窗看着房内安稳睡着喻臻,想起他睡前那满是幸福羞意眼神,心脏窒息般痛起来,喃喃出声,“你不吵……你很好……为师……”很喜欢你……
“但他不喜欢,他上辈子到死都不愿意再穿上这身衣服……虚无,没有下次。”
灵气若有如无地飘在脖颈后,虚无没出息噗嗤声变回黑塔本体,等比例缩小后显得细细长长,点没有小宝塔们圆润可爱。
“自己去领罚。”
黑塔在地上滚滚,化为股黑烟消失在空气里。
“把弟子服带走,烧掉,全部。”
发现殷炎对他身体还是很感兴趣,虽然他又再次不幸地在发泄次后秒睡,没能做到最后。
凌晨夜色最浓重时候,殷炎从床上起身,手挥件墨色长袍上身,明明他也是短发,但穿着长袍却点不显违和,反而有种不同于平常凌厉。
花圃中这栋小楼做得比较简陋,他捡起地上白色长袍,走到阳台关上落地窗,唤道:“虚无。”
白团子出现,恭谨地趴俯在地,瑟瑟发抖。
灵宠与主人灵魂相依,能感应到主人部分情绪,它现在就很明显地感应到,表面看起来平静主人,现在很生气。
喻臻这觉居然直接睡到中午,醒后在发现外面太阳已经升到正中时自己都惊呆,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发现身上光溜溜,还带着点暧昧痕迹,脸红,又忙把自己盖住。
昨晚记忆回笼,
黑塔抖抖索索再次出现,把地上白袍吸进身体,再次消失。
夜风吹过,殷炎站在黯淡月光下,黑发黑衣,几乎融进夜色里。
【师父,你这厉害,肯定是大宗门出来吧。】
【师父,那些所谓名门大宗都喜欢给弟子穿白色袍子,道貌岸然……不是,师父不是在说你,你穿白色很好看,比所有人都好看。】
【师父,你怎换黑袍?那要穿白袍,黑白,多配。】
“这件衣服,你从哪里拿出来?”
虚无仰头看他眼,接触到他偏冷视线,吓得再次埋下头,低低喵声。
殷炎淡淡看着它,手指摩挲着白袍衣摆内部绣着“问天”二字,真火升起,转瞬就把那两个字烧成两个洞。
“确实很希望他能重新穿上这身宗门弟子服,以徒弟和道侣身份站在身边,接受所有人跪拜,找回他曾经在那里失去切。”
白袍落地,正正砸在虚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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