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也沉默下来，继续呛烟喝啤酒。
“不正常。”过
好
会儿，他突然哑着嗓子冒出句话。
“你不明白。”陈正扭过脸望着连萧，眼睛黢黑又陌生，“
跟你不样，连萧。”
“谢谢。”陈正正在抽烟，第口就被呛得白烟直飞，咳嗽着接过来，把自己
烟盒递给连萧。
连萧夹着烟盒在手指间转圈，往嘴里弹根。
“你会抽？”陈正看看他，“平时没见你抽过。”
“二光有阵儿爱装混子，陪他呛过半根。”连萧笑笑，看着燃烧烟头，“只是比较擅长耍帅。”
“你确实挺帅，”陈正跟着笑下，“人也酷。”
原地问。
连萧听见那句“变不变态”时，心底也觉得李明星有些欠揍，但还是眼明手快地往中间挡下，攥住陈正蓄着力气手脖。
“犯不上。”他低声说。
他们宿舍楼对面就是女宿，这个点儿来往人不少，都听见桶砸地动静，个个正歪着脖子往这边看。
路灯光从陈正正上方打下来，在他眼窝里投下深深阴影，他抿嘴盯李明星会儿，震胳膊甩开连萧手，大步走。
“李明星刚才没恶意，你别太放心上。”连萧说，“他人就那样。”
“知道。”陈正低头捋把头发。
“也能明白你。”连萧提起啤酒罐喝口，“弟现在跟也有点儿……疏远，你难受正常。”
“疏远”这个词真正从嘴里说出来时，连萧真能体会到陈正刚才心情。
非常、无比糟糕。
“不是，他干嘛啊？”李明星跟个二百五样样，还梗着脖子冲陈正喊：“你衣服不要啊？！”
连萧心里正好也烦，没心情继续听李明星闹腾，顺着陈正离开方向慢悠悠地跟上去。
跟段距离，他发现陈正有时候跟他挺像，比如现在，跟连萧刚才计划样，明显是在朝运动场方向走。
不过陈正没跑步，他在跑道两边看台上，找个没人角落坐下。
“要吗。”连萧去小超市买两听啤酒，走到陈正旁边，递给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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